在江州城,跟江家人有說有笑,現在,到了薛家這邊,又跟薛若羽姐姐妹妹的。
這交際水平可不一般啊。
不一會,船就靠岸了。
下船的時候,一名侍女從顧明川的身邊經過,往他手裡塞了一樣東西,他見沒人注意,展開一看。
那是一條絲質手絹,上麵寫著一行娟秀的字,“今晚酉時,曉月樓後巷相候。盼軍早來。”
這是,約我去私會?
顧明川心中一震,摸著下巴,“原來,我這麼有魅力嗎?花魁見了我一次,就念念不忘,要主動獻身了。”
這可不比上次。
瑤兒姑娘約他,是因為他是鳴龍魁首。
在江州城,他要名沒名,論實力也排不上號。雨姿姑娘還能傾心於他,那不是魅力是什麼?
……
下了船後,薛若羽和商天成帶著人先走了。
最後,隻剩下王曦寧和她的向名隨從,加上顧明川。
王曦寧有些揶揄地看著他,“怎麼,上次的教訓還不夠深刻?”
顧明川聽她這麼說,就知道剛才那個婢女塞紙條給他的事,被她給看見了。
他心裡腹誹,這麼關注我的一舉一動,不會是暗戀我吧?
嘴上說道,“不知王小姐找我有何事?”
王曦寧並沒有急著說事,好奇地問道,“你的修為是怎麼恢複的?我接到小儀的信,說你不僅修為儘複,還突破到了罡元境。我還有些難以置信……”
“如果你是想問此事的話,抱歉,無可奉告。”
她盯著他看了一會,說,“你不願說便算了。這次找你,是為了另外一件事。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
十幾裡外,一座山莊中。
山莊內的梅花開得正好。
一處亭子裡,顧明川喝著梅花蜜,賞著梅花,對麵還坐著一位紅衣佳人。邊上還有一位美婢正在點香。
他心裡感歎,有錢人真會享受。
王曦寧終於說起了正事,“我需要你幫我取來一門功法。”
顧明川笑了,“以你的實力和身份地位都弄不到那門功法的話,我怎麼可能辦到?”
“在這件事情上麵,我不如你。”
他搖頭,“算了,我可不想惹麻煩。”
“此事不但不會給你帶來什麼麻煩,還有極大的好處。”
“我這個人從來不相信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那位瑤兒姑娘……”
“……”顧明川輕咳一聲,說,“自古以來,英雄難過美人關——”
王曦寧眼中嘲諷之色更濃,“那剛才那位雨姿姑娘呢?”
他的語氣很絕決,“反正,我是不會去的。”
“你就不問一問,能得到什麼好處嗎?”
“不必了。”
顧明川說完,起身就要離開。
王曦寧說道,“你難道不好奇,為何我要學《玄水真功》嗎?”
見他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說道,“其實,我所修煉的功法,是一門絕世神功的一部分。你修煉的《玄水真功》是另一部分。”
“若是單練一門,由於功法殘缺,這輩子隻能止步神藏境巔峰。隻有將功法補全,才有望突破到法象境。”
“那門功法,對你對我,都有極大用處,幫我,就是幫你自己。”
“而且,我可以答應你,將我的《長春功》傳授給你。或者說,應該叫《玄木真功》。”
這時,顧明川終於停下了腳步。
他不由想到了從劉氏雙凶那裡得到的《玄火真功》,明顯跟《玄水真功》同出一源。
難道說,這門功法,竟然要集齊五行嗎?
哪個神經病創造的功法?居然要同練五門,他的戒律點都不夠用了。
顧明川麵無表情地回到座位上,說道,“說說看,怎麼樣能弄到那門功法?”
王曦寧就知道他野心不一般,說道,“那門功法,在一名刀道宗師手中,此人有著神藏巔峰的修為。曾經說過,隻要能在一日之內,學成一式刀法,他便將衣缽傳給那人。其中就有他所修煉的《玄金真功》。”
顧明川這才明白,她為什麼會找上自己。
這是看上了他在刀道上的天賦了吧。
他心中一下子篤定了下來,彆的事情他不敢說,要說學武技和功法,這天下間,絕對沒有人能比得上他。
前提是,戒律點足夠。
顧明川說道,“我可以答應你接下此事,不過,我要先收一部份報酬。”
王曦寧從懷中取出一本秘籍,放到他麵前,說,“它是你的了。”
隻見書上寫著《玄木真功》四字。
顧明川取過來,翻看了一會,果然跟《玄水真功》和《玄火真功》同出一源,他合上秘籍,問她,“那位刀道宗師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去?”
王曦寧說道,“隨時都可以去,他就在鎮魔司的大獄中。”
啥玩意兒?
鎮魔司大獄?
你跟我說沒有危險?
PS:周一,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