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白有悔跟元亓吐槽起蕭毅的事情來了。
“你聽說了嗎?自從五殿下失蹤以後,太子殿下一人獨大,負責抓捕五殿下的事情,滿京城到處是禁軍,弄得人心惶惶……”
元亓對這個沒興趣,就不大愛聽,不過確實街上有好幾撥巡邏的禁軍,瞧見可疑的人就要抓走。
沒多大功夫,就到了白家。
白家老爺子跟白扶珺的父親白大爺還有白夫人都在。
元亓跟三人打了招呼,就直接進了白扶珺的臥房。
他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唇上沒有血色,很勉強的朝元亓笑了笑:“七妹妹,我又要麻煩你了。”
一個風流倜儻的公子,變成病弱西子模樣,跟之前的意氣風發判若兩人,而且人也瘦了一圈。
元亓直接拉過他的胳膊給他診脈,確實是病弱之軀,但並非是從小體弱的那種,倒像是筋脈儘斷被人重塑筋骨之後的那種虛弱,見風就病的那種。
元亓把他的袖子擼上去一截一截的摸過骨頭和關節,檢查了筋脈的靈敏度,發現白扶珺的動作有些遲緩,有點像腦卒中的老者那樣遲緩。
再以靈力探索他的筋脈,發現他的筋脈果然連接的不是很好。
“最近你全身筋脈儘斷了沒有?”
白家人十分詫異,齊齊回答:“沒有啊,怎麼可能?”
白扶珺也說:“我最近沒有受任何的外傷,更沒有筋脈儘斷。”
元亓確定了:“你被人種生基了,彆人通過一種術法交換雙方的體製和氣運。”
白家人有些不明白,但白家老爺很快就想到了最近還真有一個筋脈儘斷的人。
五殿下蕭振。
他壓低了聲音問:“七小姐,是蕭振做得?”
元亓也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