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時帶了不少東西。
虞念定睛一看,不愧是江年宴啊,竟拎了兩條大魚回來,還有乾淨的山泉水。她就明白了,應該是他之前出去找水找食物的時候碰上了那夥人,這才將食物落在了原地。
對於他在戶外的生存能力,虞念向來很信任。
江年宴先緊著虞念脖子上的傷口。
修長的手指輕搭在她肌膚上時,微涼的觸感使得她微微一縮脖子。
江年宴抿唇忍笑。
盯著她脖子上的傷口低聲說,“傷口是金屬傷的,雖然有山泉水,但水質情況不清楚,也未必能很好的消毒處理。”他頓了頓,繼續說,“所以,你忍著點疼。”
虞念一下知道他要做什麼了,馬上開口,“我覺得不用——”
話沒等說完,男人的臉就壓了下來,埋在了她的脖頸處。
虞念一怔,整個人都僵住了。
男人輕輕吮吸她傷口的位置,呼吸一下一下地灑落在她耳畔周遭。溫熱的唇息和舌尖刺激得她渾身麻酥酥的,她忍不住出聲,“不要了……”
明明就是在告訴他可以了,告訴他這點傷口不需要。
但開口時聲音小而嬌,氣息都像不夠用似的,仔細聽著成了嬌喘。
心臟也快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似的。
心口癢得要命。
江年宴微微抬臉,眸光鎖著她白皙泛紅的脖頸,眸底隱隱染上了暗色的欲。
他的氣息也不見得有多穩定。
也有亂了陣腳的前兆。
他低低開口,“防止感染。”
男人的氣息繞著脖子,她覺得心口像是被什麼輕輕抓了一下似的。
身體又攀升出熟悉的感覺來。
她不想這樣,卻又控製不住。
再開口時氣息明顯不穩,“就這麼一點小傷口,你再晚一步都能痊愈……根本不需要這麼大費周章。”
江年宴低笑,“以前不是也這樣過嗎?”
虞念記得那次。
她的手腕被鈍器傷了。
當時在外麵找不到醫院,江年宴就一點點將臟血給吸了出來。
可那時候她除了害怕就還是害怕了,她怕死,怕感染。
不像是現在。
而且虞念明顯感覺得出來江年宴是動了欲念的,她跟過他,很清楚他的變化來。
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