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他是怎麼對她的?她要求他負責了嗎?
江年宴笑了,幾分不羈和痞氣,“你剛剛也說了我老了,這人一旦上了年齡就喜歡較真,沒辦法。”
虞念無語,“你能彆鬨了嗎?”
“鬨?我在維護我的合法權益有什麼錯?總不能白伺候了你一天一夜吧?”江年宴說得乾脆。
話音剛落呢,房門就被敲響了。
虞念的臉色都變了。
因為房門並沒關嚴,留了數厘米的縫隙,門外站著人的話不可能聽不見他倆的對話。
來人是劉恒衍。
此人也是實在,推門進來第一句話就是,“抱歉抱歉,我沒偷聽啊,就是剛要敲門正好聽了那麼一耳朵。”
虞念天雷滾滾的,看破不說破這是成年人的基本禮儀吧。
劉恒衍來找他們還是為了劉總的事。
先是來看看虞念的傷口,然後重要的是想拜托他們,莊園裡發生的所有的事還請幫忙保密。
“這是自然。”虞念說了句。
劉恒衍是個辦事穩妥的人,見虞念這麼說,臉上泛起愧疚,“我知道兩位是守諾之人,也知道就算不叮囑,兩位也不會將這件事說出去,所以很抱歉了,為了劉家的聲譽我隻能先小人後君子。”
江年宴問他劉總的情況。
“穩定下來了,家庭醫生也過來了,哦對了,虞總的傷也讓醫生瞧瞧吧。”劉恒衍輕聲說。
虞念表示自己的傷口沒事了。
劉恒衍笑說,“還得是宴少啊。”
江年宴笑了笑,顯然很接納他的說法。
虞念不想讓這種氣氛繼續曖昧下去,她問劉恒衍,“那些大師父是怎麼作法的?”
把劉恒衍給問住了。
說大師父在作法的時候都不讓外人進的,就隻有父親才能進房間裡。
江年宴問,“有作法的房間?”
劉恒衍點頭。
“留下什麼了嗎?”江年宴問。
劉恒衍說,“一些法器之類的吧,我也不懂。”
虞念反應也快,“那就帶我們去看看吧。”
大師父們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