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他知她的理想和抱負,又哪能用這些話來惡心她?
他想了想,“沒關係,我會在你身邊陪著你。”
虞念一怔。
看江年宴看了好半天,挺認真地問了他一句,“江年宴,你是被什麼東西給奪舍了嗎?”
顯然,江家宴沒明白奪舍是什麼意思,愣了好半天,然後啊?了一聲。
虞念見狀心歎,是有代溝啊。
也懶得跟他解釋。
言歸正傳,“虞氏是我的責任,所有如果有人能伸橄欖枝自然是好,如果沒有,那也沒什麼好抱怨的,全力以赴就好。”
江年宴說,“如果想打聽得詳細,古潭寺最好親自去一趟。”
“親自去一趟?”虞念喃喃。
江年宴說,“總比電話裡說得清楚。”
這倒是。
“而且,”江年宴的話沒說完,“你也很久沒回江家看看了,老太太前兩天知道我來南市,還希望我能把你帶回去。”
虞念沉默。
是挺長時間沒見到江老太了。
“彆管以前的事怎麼樣,老太太對你是掏心窩子的。”
這句話在虞念耳邊回蕩好久。
良久後她點頭,“好。”
江年宴抿唇淺笑,回北市就好。
他抬手揉了揉她腦袋,“先休息吧。”
虞念起身,卻見他像是沒走的意思,皺眉,“你乾嘛?”
江年宴一改剛剛的模樣,變得慵懶,“休息啊。”
“這是我房間。”
江年宴也沒起身,“這幾天咱倆不都睡在一起嗎?我都習慣了。”
虞念走到房門口,房門一開,“我不習慣,宴少還是彆強人所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