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莫拉笑說,“算了,我先回酒店休息了,放下行李就馬不停蹄地趕過來,累都累死了,你們男人之間的戰爭我可不參與。”
湛川來了。
身後還跟著方源,見江年宴還在,臉就跟吃屎了一樣難看。
湛川今天沒穿製服,襯衫西裝褲也是襯得人挺拔俊朗的。
看見江年宴後他的眼神很淡涼,卻不是視而不見的局麵。
他上前,與江年宴對視,“江總的時間這麼充裕嗎?”
江年宴微微一笑,“倒不是寬裕,來這也是為了工作。”又反問湛川,“湛檢最近倒是挺閒。”
湛川意味深長,“不閒,現在老虎來了南市,自然是盯著點了。”
江年宴哦了一聲,“那就看湛檢有沒有武鬆的本事了。”
方源在旁都恨不得抹汗了。
瞅了一眼辦公室。
那門就虛掩著,兩個男人的針鋒相對虞念在裡麵肯定能聽見,卻不出聲阻止,方源也不知道虞總葫蘆裡賣什麼藥。
他上前提醒了一下湛川,說虞總在裡麵等著呢。
意思很明顯。
湛川看了一眼方源。
這一眼十分威嚴,方源都一哆嗦。
湛川將視線重落江年宴臉上,開門見山,“聽說你們在桃源遇險了,對方是誰,宴少有線索嗎?”
江年宴和虞念在桃源遇險的事雖說沒對外大肆宣揚,但像是江家和虞家都知道這件事,畢竟是當事人的家屬,當然,也都是事後才知道這件事的。
而湛川雖說不是江家或虞家的人,但他一直在盯著江年宴呢,知道這件事也實屬正常。不過也算是後知後覺了,否則依照湛川的性子,哪怕是用飛的也得趕到桃源尋人。
“不過就是起了貪念的附近村民而已,湛檢也沒必要這麼緊張。”江年宴四兩撥千斤。
“是村民?”湛川皮笑肉不笑的,“能追得宴少往山上跑,對方的本事可不小。”
“既然是村民,那就是手無寸鐵,我沒必要跟對方硬碰硬。”江年宴穩穩接住。
湛川笑不入眼,朝前走了兩步,離江年宴更近一些。
盯著他時,眸底就有了寒涼。
“也不知道我的第六感強不強,我總覺得還會有下次,宴少覺得呢?”
江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