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看著他,“沒有。”
“在山洞裡的時候,你心裡明明有我。”江年宴目光灼灼。
“男女歡情自然是你濃我濃,又何必當真?”虞念與他對視。
江年宴看了她許久,收了收手指,“念念,我當真了。”
虞念呼吸一阻。
“我說過我想要你跟我在一起,想追求你,這些都是真心話。”江年宴收了笑,目光深沉又嚴肅的。
虞念抿唇,好半天說,“江年宴,你我不可能跨過這步。”
“哪步?”江年宴步步為營,“叔侄關係?”
虞念看著他,沒吱聲。
可事實上就是這樣。
江年宴忽而笑了,“隻要我想,叔侄關係能奈何得了我?”
他眼裡的光柔和,卻又透著勢在必得。“念念,隻要我想。”
虞念一激靈。
後背就陡然升起一股子寒涼來。
是,隻要他想。
虞念相信江年宴會這麼去做。
這也是她為之害怕的地方。
“我不需要,任何人為我做任何事。”虞念看著他一字一句說,“不管是你還是其他人,這都會讓我有很大的心理負擔。”
江年宴看著她,眼底的肅穆漸漸收斂了,他微微一笑,抬手揉了揉她的頭,“放鬆。”
方源沒進會議室。
雖然這場會很明顯作為特助的他應該參加。
可他被老劉給“纏”住了。
方源以為他送完程允兒不會回來,不想就在臨開會前撞了個正著。
老劉往茶水吧那一坐,手指敲了兩下桌麵,“坐,聊兩句。”
“不聊,我還要開會。”方源唯恐避又不及的。
老劉說,“高層開會,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
方源覺得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