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正好迎麵過來,見著虞念後快步上前說,“小姐,臥室都給您收拾妥當了,您現在要回房嗎?回房的話我命人送些水果過去。”
虞念一愣,隨即問,“臥室?我今晚沒打算留老宅。”
管家笑說,“是老太太心疼小姐您,說回老宅的時間就晚,用完餐後會更晚,就彆折騰回去了,早早就吩咐我們給您收拾好房間,老太太還想著明早同小姐一起用早餐呢。”
虞念遲疑。
“這些年小姐在南市,老太太嘴上不說,實際上心裡惦念著呢。”管家又補上了句。
虞念想了想,還是留下了。
管家又問江年宴,“三少爺呢?是回去嗎?”
虞念一手扶著樓梯扶手,背對著江年宴,就聽他淡淡回應,“我今晚留下。”
很快家庭醫生來了,在沒打擾到江老太的情況下觀察了一會兒,出來跟大家夥說老奶奶沒事,可能就是情緒激動了些,休息一晚就好了,不過要看看明天起來的情況,如果一切平穩的話就不用折騰去醫院了。
江欣在老宅也住下,一直拉著虞念說話,剛剛在餐桌上被老太太那麼一嚇誰都沒吃好飯,眼下就命下人備了些小吃食放在小聚會廳,就當閒聊時磨牙了。
江擇沒再露麵,許是不敢了。
也不知道江欣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先是主動提到了季姿,說她可謂是手握一副好牌卻打了個稀巴爛。
“你說她圖啥呢?當初她已經巴上阿擇了還偷腥呢,這就是本性,改不掉的。好好的前途就被自己給毀了,那個男的,聽說現在還糾纏她呢,三天兩頭找她要錢。可真是啊,所以女人啊看男人的眼光一定要清醒理智,千萬不能一步錯步步錯。”
她說到這兒故作不經意掃了一眼對麵沙發,正好撞見江年宴鋒利的眼神,十足警告意味。
江欣可不怕她這個弟弟,笑著看向虞念,“你說是吧?”
虞念微微一笑不予置評,她欠身去端咖啡,手剛碰到杯子,就聽江年宴說,“這麼晚了就彆喝咖啡了。”
虞念手指隻是微微滯停片刻,隨即端起咖啡杯輕淡說,“還好,這幾年都養成習慣了,也不耽誤睡眠。”
江年宴的視線從金融雜誌上抬起,看了她一眼。
江欣慵懶地靠在沙發上說,“你也總算拚出來了,現在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