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瞥了他一眼,“那也得看情況,像是今天上午,你也不好硬闖劉總的臥室。”
說到上午,江年宴就一歎氣,“想取劉總的指甲辦法也挺多,何必弄傷自己?”
他是了解虞念的。
好端端怎麼會被抓,那肯定是她主動的。
虞念看了看手背,“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不管怎樣,目的達到了就行。”
搜集頭發簡單,誰還不掉幾根頭發?可指甲總不能上去就給人剪吧,就算劉總身邊沒人,那她冒冒然行事也會引起質疑。
今天上午在去見劉總之前恰好撞見那兩個小護士,尤其是見到小護士被抓了之後,她就心生一計,辦法算是想到了。
出了點血倒也無妨。
起碼不會引人懷疑,又很順理成章地拿到劉總的指甲。
不過江年宴也是配合得極好,在關鍵時刻拖住劉副總,否則有劉副總在場,臥室裡的那出戲還未必能唱全。
這一切都沒經過排練,隻是突發情況突發對待。
也不是說他們就認準了劉恒衍沒撒謊,第一時間就把指甲和頭發給了劉恒衍,是因為他今天反正也出不去,那倒不如看看經過這一晚後他倆到底等來了誰。
眼下沒人,就隻有他倆。
江年宴這才問她到底同劉總說了什麼。
跟他,虞念沒隱瞞,“我進去後跟劉總聊天的時候發現,雖然劉總看著沒什麼,但他整個人其實是混亂的,根本就不是劉副總口中說的精神壓力大造成的身心交瘁。相反,更像是劉恒衍懷疑的那樣。”
“所以,我就悄悄跟劉總說了一句話。”
說了,劉總你看牆角,站著的那個人是誰啊?
“就這麼一句?”江年宴感到驚訝。
虞念點頭,“對,就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