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的氣息也一下短過一下的,身體最深處叫囂著讓她迎合,讓她放開手,或者攬上他的肩膀共赴雲雨。
可又有那麼一絲不確定。
她呼吸急促,“江年宴,一杯紅酒不至於讓你這麼猴急吧?”
江年宴低笑,“跟酒無關,我就是想要你了。”
話畢又要吻她。
“等等。”
“又怎麼了?”意外的,江年宴似有不悅了。
虞念盯著他的眼睛,心頭掀起陣陣熱浪來。怎麼像是喝醉酒的人是她呢?就光是這麼看著他,她對他都有深深的渴望。
是因為在酒廊裡聞到了酒氣?
酒氣。
“你不是喝了酒嗎?”虞念問。
江年宴含糊地嗯了聲。
“但你身上怎麼沒酒氣?”虞念問。
江年宴低頭,“這很重要嗎?”
虞念的心口像是被什麼掀了似的,蕩啊蕩的。
“是,不重要。”她忍不住伸手攬上他肩膀。
卻在男人壓身下來時被她一把推開。
這一下猝不及防的。
江年宴甚至都被推得栽歪到一邊。
“你脖子上怎麼會有傷?”虞念剛才眼尖瞧見他的脖子,赫然有一條紅道子。
這紅道子她看著眼熟,不是劉恒衍挨打後脖子上的那道傷嗎?
虞念一手撐著床,身體半起著。
心底泛上的狐疑一陣陣的,卻又一次次被湧上來的情欲給壓下去。
江年宴上前拉住她,一使勁將她重新拉懷裡,“當然是受傷了,親愛的,彆折磨我了,給我吧。”
虞念的心跳又開始加速。
她身體似癱軟在他懷裡,心底卻滋生一種奇怪的想法:怎麼好像控製不住自己呢?
正想著,房門就被人從外麵推開了。
虞念抬眼這麼一看,頓時驚訝。
是劉恒衍。
竟來了她臥室,而且在沒有敲門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