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現在的腦子裡始終是兩個聲音在打架,但在縫隙間也似乎想起了之前她和江年宴的預估,今晚十有八九會出幺蛾子。
“念念,”男人似乎聽見什麼聲音,低聲問她,“能控製住自己待在屋子裡嗎?”
虞念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他的聲音鑽進她耳朵是忽遠忽近的,也就是說她始終在理智和恍惚間遊走。
江年宴控住她肩膀,想都沒想壓下臉吻上她。
有熟悉的唇息。
她體內火速攀升熱浪,促使她嚶嚀一聲,仰頭回應。緊跟著唇上卻疼了一下,是男人咬了她,力道剛剛好。
疼,卻不足以令她受傷。
虞念悶哼一聲,抬眼看他,眼裡似怨似嗔的。男人輕輕捧住她的臉,“你乖乖的,不要亂跑。”
虞念這才明白他的意圖,是想讓她清醒點。
難道有問題的真是自己?
一定是出了問題,否則她剛剛怎麼就控製不住去迎合?
十分鐘後——
管家匆匆腳步來到書房。
窗外雷聲大作,天就跟漏開個洞似的,暴雨傾盆。
一道閃電劃過。
映亮了劉啟渢的臉。
他一動不動站在窗邊,盯著外麵風雨的癲狂,他相信要不了多久這個半山暖居也會像外麵的風雨一樣癲狂。
是啊,怎麼能不癲狂呢?
“你看清楚了?江年宴進到客臥了?”劉啟渢微微眯眼。
管家說,“是,我親眼看見的,他進了客臥。”
劉啟渢收緊了拳頭,“那兩位呢?”
“早在江總進客臥之前就進去了,看著很親密。”管家說。
“好,很好!”劉啟渢笑了,陰森森的,“就讓他們亂一會兒,人都準備好了吧?”
“已經準備好了,隻要裡麵傳出打鬥聲,咱們的人就衝進去。”管家說。
劉啟渢眼裡儘是陰霾,“嗯。”
江年宴和虞念的關係他哪會不知道?他是說,私下的見不得光的關係,當年圈子裡暗地裡傳得沸沸揚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