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瞅著他,眼角一挑,“我有什麼不敢的?怎麼,你還想威脅我:?”
“我哪威脅你了?”江年宴馬上示弱,“我的意思是,司家是當事人,你跟他溝通不著,反而會打草驚蛇。”
虞念忍笑,“理由倒是挺充足的,我還以為你吃醋了呢。”
“我就是吃醋。”
虞念:呃……
“你還順杆爬呢?”
江年宴輕歎,看著她,“念念,我就是吃醋,而且你也應該清楚,在男女情愛這種事上我沒那麼大度。”
他抬手輕撫她的臉,“彆說你跟彆的男人單獨見麵了,就算他多看你一眼,我都有可能挖了他眼睛。尤其是你現在是我的了,彆人更彆想對你動任何心思。”
虞念哭笑不得的,“那我在生意場上是要談生意的吧?”
“不一樣,正常談生意我不阻止。”江年宴說,“但像是司霆遠,之前對你動過心思的人就不準離得太近,真要是有什麼事,我替你出麵。”
虞念看著他,著實是心裡五味雜陳的,“你可真是……太敏感了。”
江年宴笑了,“敏感又怎麼樣?你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手的,敏感點好。”
“那照你這麼說,以後我還不能跟湛川接觸了。”
“是。”江年宴乾脆利落的。
虞念的嘴巴張了張,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恰恰呢,老天就像是在跟她開玩笑似的,恰好就來了一通電話。
一看,竟就是湛川。
虞念先是一愣,緊跟著忍不住笑出聲。
江年宴臉色頓時不好看,皺眉,“不準接。”
虞念憋住笑,“肯定是因為阿洲的事,怎麼能不接呢?”
剛想點開,手機就被江年宴給奪過去了。
“哎你……”
江年宴替她接通了。
虞念一愣。
“念念?”手機那頭是湛川的聲音。
低沉又倦怠的。
江年宴瞥了虞念一眼,淡淡開口,“湛檢,有什麼事?”
手機那頭沒料到會是彆人接的電話,愣了愣,隨即開口,“宴少?念念呢?”
這聲念念讓江年宴皺了眉頭。
他開口,“這麼晚了湛檢的這通電話打得不合時宜吧?念念累了,已經睡下了。”
句句都透著讓人誤會的曖昧。
虞念咬唇,抬手又掐了一下江年宴,這次掐的是他腰部,總算能找點適合下手的位置。
手就又被江年宴給鉗住了,他轉頭看著她,眼神幽暗的。
湛川在那頭沉默了許久,“那我明天再打給她。”
“湛檢有什麼事就直接跟我說吧,沒什麼差彆。”江年宴說著順勢將虞念拉近,話畢後將手機的免提按開,低頭吻上了虞念的紅唇。
虞念知道他是存心故意的,試圖推搡卻沒能如願,反倒被他箍緊。
更是一腔熱情地吻著她的唇,有點故意為之。
她不敢出聲。
江年宴也算準了她不敢出聲,吻就變得更加強烈,強勢地攻城略地的,來勢洶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