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宴少想要的嗎?”虞念四兩撥千斤。
江年宴豈會看不出她裝傻充愣的心思?
看著她時眼裡多了不少興味,“確實是我想要的,但是,”
他故意一頓。
虞念的心一下提嗓子眼裡。
“你過來。”江年宴淡淡命令。
虞念暗自攥拳,起身走到他麵前。
“近點。”
她往前了幾步。
江年宴一手玩著煙,“再近點。”
她又往前走了兩步,直到都快貼上他的膝蓋了。
江年宴的目光一示意,“坐上來。”
坐他腿上。
虞念知他有心羞辱,可自己踏進這個酒店房間的那步開始她就沒了退路了。或者說,當她決定給江年宴打那通電話的時候,她的命運就注定了。
她輕輕一抬腿,膝蓋抵著沙發,跨坐在了他腿上。
江年宴似滿意她的歸順,嘴角微微扯開弧度,順勢坐起來,拿煙的手圈上了她的腰。
這個姿勢親昵又曖昧。
可在於他和她之間,就成了一筆上不了台麵的交易。
“彆忘了我也是個生意人,商人逐利,這是本性。”江年宴微微收緊手臂,虞念姣好的身軀就被迫貼近了。
他笑著打量她的眉眼,貼在她後腰的大手溫熱,“如果隻有一晚的話,我是要回本的,虞小姐受得了嗎?”
虞念隻覺得頭忽悠一下。
江年宴的視線從她性感的脖頸遊弋到她起伏的胸脯,從他的角度看過來,哪怕虞念的裙衫遮得再嚴實,胸前優美又惑人的弧度也被男人儘收眼底。
他的眼又暗沉了不少,暗波翻滾。
大手覆上她的後腦順勢壓低,他的薄唇就輕輕抵在她的耳畔,似笑又似認真低喃,“你會被我弄死的。”
男人灼熱的氣息衝進了她耳朵裡。
虞念驚喘,試圖起身卻被他箍緊。
“所以,誰跟你說我隻要你一晚?”江年宴微微一抬眼,意圖再明顯不過。
虞念最擔心的事發生了。
“你想讓我跟你?”
江年宴眯眼,“不行嗎?”
“不行!”虞念條件反射拒絕。
可拒絕完了又是哀涼。
如果他反問她一句,你有資格選擇嗎?她要如何回答?
她很清楚,自己沒資格。
見江年宴眼神逐漸轉涼,虞念心說一定要穩住,現如今除了眼前這個男人沒誰能跟張玄文抗衡了。
“戀慕宴少的名媛大秀何其多?我一直跟著宴少您也不合適,再說了,宴少總要娶妻生子……”
虞念儘可能去羅列她跟著他的不便理由,但越說就越覺得頭皮發麻。
他在盯著她,周身都泛著一股子寒。
虞念噤聲。
他是京圈太子爺,沒人敢跟他談條件吧。
“你想要期限?”
虞念覺得自己似乎看見了一道光,她點頭,“是。”
如果不能爭取隻是一晚,那數天甚至一周她……也能忍。
“一年。”
“什麼?”虞念驚駭。
江年宴的手箍在她腰上,看似輕柔,卻讓她無法掙脫。
“一年換對方的一輩子,不值?”他輕笑。
虞念斂眸,許久後苦笑,“挺值。”
她抬眼看他,笑還掛在臉上,卻是強忍。“論談生意,誰又能是宴少您的對手呢?”
江年宴隱隱蹙了蹙眉心,但很快就恢複了慣有的情緒。
他靠近她,呼吸間儘是她皮膚的香甜氣。
“你跟我一年,中途我膩了我會隨時放你走,但如果我沒膩,你就要隨叫隨到。”
虞念使勁抿了抿唇,“好,但是我有個條件。”
“說。”
“張玄文不會善罷甘休,你要保證他不會再騷擾阿洲。”
江年宴盯著她,“好。”
他又壓下她的臉,薄唇近乎貼上她的唇,“你要保證對我的絕對忠誠,不允許跟任何男人走得近,至於江擇,斷了,明白嗎?”
虞念的心一直沉一直沉,“明白。”
江年宴端詳著她的臉,她微微垂臉時總有叫人無法自持的純欲,可她渾身上下又透著一股子媚,是那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媚,不做作,自然而然,卻足以致命。
他挑起她的下巴,“未來的365天你都是我的,就不知道虞小姐伺候男人的本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