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文手捏一張牌連連擺手,“我放了三槍,爽啊,我大白天的就把美人帶來了。”
眾人連連稱讚,“張公子行啊,怪不得美人起不來了。”
“胡了。”等上家一扔牌,江年宴推了自己的牌,淡淡說了句。
眾人一看,謔,這贏麵……
“張公子,你說你這是不是就叫做失之桑榆,收之東隅,哦不對,得倒過來說,你是收之東隅失之桑榆,光顧著說美人了,宴少這一把可贏了你不少錢。”
“宴少開心就好。”張玄文絲毫不在乎輸贏,“宴少好性子啊,明明對美人感興趣,還能做到不動聲色贏牌呢。”
江年宴淡笑,“我這個人隻相信自己的眼睛,美不美人的不在於張公子怎麼說,是在於我怎麼看。”
“看看啊?”張玄文吊兒郎當的,盯了江年宴數秒,又環視了一下眾人,“看看?”
眾人一聽這話興奮。
“看看。”
“對,眼見為實。”
張玄文哈哈笑,“那咱就看看。”
他一伸手將管家招呼過來,在他耳邊低聲吩咐了一番,管家聽了連連點頭,然後接過張玄文的手機就走了。
“管家呢,現在去看看美人醒沒醒,醒了就帶她下來。但你們也知道,女人嘛,見人總得拾掇拾掇很耽誤時間,所以呢,我先讓大家夥飽飽眼福。”
話畢,房間裡的燈就暗了下來。
投影亮了。
正對著江年宴。
眾人都看了過去。
是一段錄像。
一位曼妙女子軟綿綿地趴在沙發上,闔著眼衣衫不整的,張玄文趴在她身上,貪婪親吻她的臉頰,整張臉深深埋在她的脖頸吮吸著她的芳香。
畫麵旖旎纏綿。
錄像內容倒是沒多長,就那麼一小截,然後被張玄文要求反複播放。
雖說沒限製級畫麵,但光是一個美人側影就足以叫人浮想聯翩。
麻將桌上的人嘖嘖道,“張公子啊,你放出這麼一段出來給我們,不就是典型的隔靴搔癢嗎?”
“是啊,再來點。”
張玄文笑罵這些人,“之前這個美人兒啊罵我混不吝,我怎麼瞧著你們更能配這詞兒呢?還再來點?怎麼著,還要看老子赤身裸體給你們看啊?”
眾人笑。
突然,有人說了句,“我怎麼瞧著這美人兒有點眼熟呢?”
緊跟著又有人驚愕,“這不是虞家大小姐嗎?江家的聯姻……”
接下來沒人敢笑了……
室內的溫度似乎一下凝結到了冰點,眾人的目光下意識看向江年宴,一時間大氣都沒敢出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