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虞小姐的性子還是挺倔挺冷硬的(2 / 2)

極致掌控 沒藥 10360 字 10個月前

江年宴箍住她的肩膀,微微用力壓了她的不安和緊張。“沒事了,放心吧。”

沒事嗎?

虞念還是惶惶不安,江年宴在她頭頂落下句,“總之,你現在安全了。”

“可是我現在頭還是很暈。”

“可能藥效還沒過,休息一會兒吧。”

見她似乎還很緊張,江年宴又道,“這裡是醫院,真有什麼問題會隨時幫你叫醫生。”

虞念一激靈,抬臉看他,“能有什麼問題?”

江年宴先是一愣,緊跟著笑了。“我的意思是,假如。你太緊張了。”

虞念瞅著他,他眼眸深處漾著笑,似粼粼水紋,嘴角微微揚起的是性感的弧度。她竟有種衝動,很想吻上這張薄唇。

她不是沒跟這唇的主人纏綿過,灼熱滾燙,他的大手在她肌膚間遊走時能挑起一串串的火花,一直能燙進她心裡。

他看著禁欲冷淡,可一旦在床上就成了貪吃的狼,能折磨得人欲生欲死,他卻是不知疲倦。

虞念似乎又能聽見他情欲高漲時低低的喘息聲,還有他的薄唇抵著她的耳畔,沙啞暗沉的嗓音一直往她心裡鑽,低啞讚歎,你好緊。

她的呼吸越來越沉重,眼神也越來越迷離。下一刻虞念狠狠掐了自己,彆過眼,努力摒棄不該有的念頭。

不對勁。

江年宴也發現了她的不對勁,低聲問她哪不舒服,虞念搖頭,就隻是說頭暈,休息一會兒就好。

江年宴凝視她,半晌後輕輕一拍她的肩膀,“閉會兒眼睛。”

虞念其實不想在這睡,她想回家。可是一想到家裡,後背就發涼。或者在這休息她也不想靠著他,他的氣息總攪得她心煩意亂。

她還有不少事想問他呢。

江擇到底給她用了什麼?他人呢?還有那隻……玉鐲,那隻玉鐲能不能要回來?她想買,想買……

還有,她也想問他,你到底是不是江年宴?是我的誤覺嗎?

因為江年宴不會這麼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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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睡著後,江年宴的臉就越來越冷了。

忍著傷口的疼將她抱上了床。

病床是正常的雙人床大小,虞念躺在上麵許是舒服了,胳膊腿都舒展開來。江年宴回到床上,靠著床頭,扭頭看著身旁睡著了的虞念,她的臉頰有異於平常的嫣紅,顯得嬌嫩如夏花。

他伸胳膊摸過床頭的手機,發了一條語音,“進來一下。”

很快老劉就進來了,見虞念睡在床上微微一怔,然後走上前就放輕了腳步。

“宴少。”老劉的嗓音也壓得很低。

“查明白了?”江年宴開口時聲音也很低很輕。

老劉點頭,“是新型的聽話水。”

江年宴皺眉,“新型?”

“嗯,重點在迷情上,據說針劑的話藥勁猛藥效長。”老劉說。

江年宴眉頭皺得更緊,“醫院有什麼辦法?”

“沒辦法,是注射,喝進去的話還能洗胃。”

江年宴臉色沉冷,“這個畜生。”

少許,“他怎麼說?有沒有解藥。”

問這句話江年宴也知道是白問,曾幾何時這種事他見的太多了,也沒聽說過這種藥的藥效有什麼辦法能解的。

果然老劉搖頭,“問了,沒有,說就是尋歡作樂的東西,又不能喪命哪能有解藥。小少爺還說……”

江年宴抬眼看他。

老劉看上去挺難以啟齒的。

“說吧。”

“小少爺的意思是,他本來想把虞小姐帶回家慢慢……玩,反正藥效長。”老劉艱難地說,“但後來見虞小姐意識不清醒他就起了性,想就地……先來一次。”

江年宴眸底涼得很。

“是打著商談退婚的由子去的,如果虞小姐能答應他的條件,他就沒打算用上這種手段。”老劉看了一眼虞念,但很快目光就撇開了。“虞小姐的性子還是挺倔挺冷硬的。”

江年宴垂眸看她。

她睡得似乎不安穩,眉心微微蹙動。江年宴伸手,拇指撫在她的眉心之上,她就漸漸安穩下來。

老劉看得清楚,這一刻江年宴的眼神很專注。

“說明他早有準備。”江年宴的嗓音低低沉沉的,卻是一針見血。

老劉說是,“那支藥訂購的日期就在紅譽會館事件之後。”他頓了頓,“宴少,這也太巧了。”

江年宴忽而笑了,“是挺巧,我那侄子怎麼說?”

“他始終沒敢說得太具體,但我多少聽出點意思來,是有人在小少爺麵前嚼了舌根,說了你和虞小姐的事。”

江年宴修長的手指輕輕穿過虞念的長發,撚了一縷長發在指間把玩。他笑而不語,眼底卻半點溫度都沒有。

“他是該著急了。”良久後江年宴說。

“是,尤其莫拉小姐沒有離開的意思。”老劉說。

江年宴淡聲問,“他人呢?”

“被咱們的人送回他的住所了,咱們這邊給出的說辭是江老太喜歡虞小姐,萬一這件事發生了,江家的臉麵會掛不住。”

江年宴微微點頭,算是個能走明麵的理由。

“把他送回老宅,這件事諒他也不敢跟家裡人說,所以就算禁足在家裡他也不敢吭聲。他手機都查了嗎?”

“查過了,沒拍露骨的,咱們的人闖門早,他沒來得及拍什麼。”

江年宴微微點頭。

老劉沉默少許,問江年宴,“虞小姐怎麼辦?”

江年宴低頭看她,“就讓她在這吧,她現在這種情況送哪都麻煩。”

“虞小姐她……”老劉其實是想問她有沒有出現什麼症狀,但牽扯到新藥的“作用”就多少有些私隱性質了,這話也的確不好問,乾脆就不問了。

臨出門,江年宴叫住了他,吩咐了句,“不準讓任何人進來。”

老劉先是一愣,緊跟著反應過來,連忙說,“知道了宴少。”

虞念睡得安穩的時間並不算太長,在室內恢複寧靜之後的一段時間裡她開始左右翻身,額頭上也開始冒汗。

江年宴本想給她擦汗,不料手剛伸過去她的臉就貼過來了,臉頰挺熱,熨著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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