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哥繼續對黎白動手動腳的,說出來的話挺沒底線。“那你得讓我快活快活吧,咱倆都多久沒見了,不想我?”
“哎呀坤哥,您還能瞧上我?那不是躺著的嗎?你的興頭可彆在我身上浪費了。”黎白左右逢源的。
她這點心思對方看得清楚,也不是個有耐性的人,頓時翻臉,“你他麼扭捏什麼?當婊子還想立牌坊是吧?不想被搞彆他麼來求我!”
“坤哥,您彆氣啊……”
接下來就膩歪在坤哥身上了。
虞念心說,不會就當場上演激情四射吧?
不過好在那個叫坤哥男人帶著黎白離開了,虞念能稍稍鬆口氣。
臥室外應該有人守著了,就聽坤哥命令了句,“裡麵有動靜隨時喊我。”
聽回答的聲音應該是兩個人。
還真是看得起她,被人下了藥,還派了倆人來看著她,當她會飛簷走壁嗎?
沒一會兒虞念就隱約聽見了動靜。
女人的呻吟聲。
虞念心頭一激靈。
這是一個普通的民宅?
應該是從另一個房間裡傳出來的聲音。
虞念頭皮發緊。
又聽男人一聲吼,“給老子叫!”
似乎還聽見皮帶打在身上的聲音。
女人的呻吟聲變了味道,歇斯底裡的。
虞念的魂都快嚇走一半了,想起之前黎白說的話更加肝顫,看來說的就是坤哥了,怎麼辦?
臥室門口那倆人還聊上了——
“坤哥又開始折磨人了,還不知道那女的能不能囫圇個走出來呢。”
“這不就是咱坤哥的喜好嗎?我看坤哥跟那女的認識,應該就是前來個前餐,不會浪費太多精力,正餐不在屋裡呢嗎?”
虞念在心裡暗暗祈求,希望那個坤哥能時間長點……
可是,她又在期待誰來救呢?
腦子裡不經意冒出江年宴的臉。
她沒去赴約,江年宴應該能查她的行蹤吧?他是不是已經知道她遇上危險了呢?
也不知道為什麼,虞念就下意識地總想為江年宴拖延時間。
哪怕現在的他很混蛋,哪怕他總是傷害她。
但在她內心深處就很堅定江年宴一定能來,跟從前一樣。
曾經的她遇上危險,曾經的阿宴哪怕千裡迢迢也會趕赴救援。
隔著房門,虞念聽見黎白的喊叫聲越來越大,那個坤哥果然有這癖好,對方喊得越大聲他就越興奮。
黎白在求饒,哭天喊地的。
又過了一會兒,聽見門外有罵罵咧咧的聲音——
“媽的!求老子辦事就該想到這點,像條死魚似的,真是敗老子的興!”
虞念一激靈。
不會……這麼快就完事了吧?
聽見了腳步聲靠近。
虞念又趕緊閉上眼睛。
她大概估算了一下,這個坤哥頂多就十分鐘?
但門口的人還不忘恭維呢——
“坤哥威武啊,那女的被你搞得哭天喊地的。”
“我們坤哥當然能耐了。”
虞念想吐。
這番話看起來對那個坤哥很受用,他語氣聽著挺愉悅,問,“裡麵的醒了嗎?”
“沒聽見動靜啊。”
“媽的,是不是那個娘們下藥下太狠了?要半死不活的塞我這,老子廢了她!”
話音落,臥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虞念一下就緊張了。
幾乎屏住呼吸。
很快,她的臉就被隻男人手給摸了一下,手指間還帶著女人的香水味,是黎白的。
虞念幾乎想吐。
如果可能,她真想吐他臉上。
坤哥嘖嘖了兩聲,“皮膚可真滑啊,富貴家養出來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啊,老子今天可要好好開開葷。”
虞念儘量控製情緒,始終闔著眼。
坤哥收回手。
虞念沒睜眼,但也知道他沒走。
心裡七上八下的。
不是喜歡女人叫嗎?
她現在比死魚還死魚,他應該沒興趣吧。
對於有癖好的人,反著他來不儘他意,是最好的保護自己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