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覺得句句話都能被他給堵回去。
江年宴靠近她,微微低頭,“彆鬨情緒了,這麼大的莊園你就當度假了,彆人想住都不進來呢。再說了,項目的事不談了?明天早餐正好可以聊聊項目。”
虞念看在項目的麵子上,忍了江年宴的這番胡謅八扯。
不想跟他說話,她轉身想走,不想手腕被他拉住,輕輕一扯,她被他帶進懷裡。
虞念剛要警告他彆得寸進尺,就聽啪地一聲響。
扭頭一瞧竟是一截枝葉被風卷了進來,擦著她的衣邊就過去了。
再看周圍,風雨更大了。
“你看,還是有危險的。”江年宴不疾不徐說了句。
管家安排好了客房,在莊園的南翼。用過了晚膳的時間,加上事雨夜,整個莊園顯得格外安靜。
雖然夜燈都儘數開著,可越是這樣就越顯靜謐。
虞念先回了房間休息,一小時後約了劉總去打高爾夫。想著自己身穿旗袍不方便打,當時跟劉總約的是旁觀。
不想房間裡早早就備好了休閒的衣物,管家說,雖然劉總不常約人來莊園,但能來莊園得必然是貴人,必要的物品還是要備好的。
又跟遇虞念說,您放心,衣物都是乾淨的,又經過了熏香。
還是很講究的。
等管家離開後,又有下人來送果盤點心,來服務她的都是同性,劉總還是想得周到。
等所有人離開後,虞念回了湛川的電話。
湛川得知她今晚住莊園一時間不放心,跟她說,“給我個定位,我去接你。”
虞念說,“你不方便過來。”
湛川沉默,“為什麼?”
虞念這才意識到這句話說得會讓人誤會,輕聲解釋,“莊園這邊非請勿入,而且劉總好心留宿,你來接我走豈不是打了劉總得臉?再者說,明天我還得跟劉總談合作的事。”
湛川低聲說,“我知道,我隻是怕你住那不方便。”
虞念輕輕歎氣,是不大方便,雖說莊園很大耶很舒服,可畢竟是彆人家裡。
良久後湛川問,“江年宴也留宿莊園?”
虞念默了少許,“是,郊區夜雨大,他也應劉總的要求留下了。”
湛川沒說彆的,就是嗯了一聲,跟她說,“畢竟在外,一切注意安全,有任何事都要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
“好。”
簡單聊了幾句就結束了通話,虞念看著外麵愈發大的夜雨,心頭也是生歎,這老天爺是孩子心性嗎?五年後竟讓她和江年宴又同在一個屋簷下。
彆說湛川了,連她自己都覺得可笑。
想著還有時間,虞念先去衝了澡,去了一身的倦怠。
洗完正要吹頭發的時候,門鈴響了。
她以為又是下人來送東西,也沒多想就開了門。
卻在看清門外站著的男人後微微一怔,緊跟著反應過來就要關門。
但是晚了。
江年宴的大手一下控住房門,令她關不上門。
“你乾什麼?”虞念的力量不如他,自然不會跟他硬碰硬。
但她也沒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