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陪她胡鬨。”楊澤南冷冰冰地道,“她是在引誘你,一旦你上當,她就能想辦法從你手中逃脫。”
寧若雨咬了咬下唇,憤怒地說:“你是嫉妒!我想跟師父試試喂酒,不跟你試,你嫉妒我師父。”
趙子雲將寧若雨輕輕放回了床上,道:“若雨是不會跟我玩這種遊戲的,她說過,我永遠都隻是她的師父。我也答應過她,所以我不會做任何逾矩的事。”
楊澤南的眼中這才有了幾分笑意,拍了拍趙子雲的肩膀,說:“好,是個正人君子,若雨沒有看錯你。”
寧若雨憤怒地瞪著他,說:“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就因為我是個男人,才應該有男人該有的責任和擔當。”趙子雲嚴肅地說,“若雨,不用白費心思了,我是不會中你的美人計的。”i>/i>
說罷,他站起身,轉身走出了房間。
寧若雨眼底閃過一抹陰冷。
楊澤南揉了揉她的腦袋,說:“不要白費工夫了,等找到了那件東西,我就能拔除你體內的幽冥鬼氣。”
寧若雨嗤笑一聲,擺出了一個魅惑的姿勢,道:“為什麼要拔除?以前的我,想要又不敢要,而現在的我,隻要想要,就不計代價去得到,何其瀟灑?”
楊澤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身就走,寧若雨卻道:“你有沒有想過,這才是真正的我?”
楊澤南步子一頓,寧若雨道:“這才是我想要成為的我自己,以前的我,被太多條條款款所束縛,活得很艱難。現在我想要為自己好好活一回。”
楊澤南道:“等到將你體內的幽冥鬼氣拔除之後,你想怎麼活,都隨便你。”i>/i>
門在他身後關上,寧若雨眯了眯眼睛,這個男人心性太堅定了,苦肉計是行不通的,打又打不過,看來隻有一條路可走了。
小賓館的樓下有一間小酒吧,此時來喝酒的,都是當地人。
楊澤南沿著樓梯下來,看見趙子雲正坐在櫃台前喝酒,便來到他的身邊,也叫了一杯酒。
調酒的是個很漂亮的女侍應,她看到這麼帥氣、氣質又好的二人,頓時芳心萌動,一直在向二人拋媚眼,想要吸引二人的注意。
然而二人根本都沒有注意到她,她心頭鬱悶,臉一下就垮了下去,也不再熱臉貼冷屁股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楊澤南拿起威士忌,喝了一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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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雲冷淡地說:“我是若雨的師父。”
楊澤南道:“若雨有沒有師父,我比她自己都清楚。趙子雲,你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趙子雲一邊喝酒一邊冷冰冰地問:“這和你有關係嗎?”
楊澤南臉色嚴肅,說:“若雨很難相信彆人,她不僅稱呼你為師父,還很信任你,這太反常了,師出反常必有妖。”
趙子雲側過頭來,與他對視一眼,道:“我不能告訴你,你隻要知道我不會傷害若雨就行了。”
楊澤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是誰了。”
趙子雲的動作一頓,再次看向他。
楊澤南沒有說話,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詭異。i>/i>
就在這時,門忽然開了,一行人大步走了進來。
那群人身材高大,身上靈氣湧動,可見都是高手。
為的那個目光一掃,便落在了楊澤南和趙子雲的身上。
他大步走了過來,死死地盯著二人,忽然大聲道:“無關人等,都給我滾!”
周圍喝酒的客人聞,如蒙大赦,立刻就往外跑。
等到眾人走光了,那人才冷冷道:“兩隻黃皮猴子,你們也是為了那件寶物而來?”
楊澤南微微眯了眯眼睛,沒有說話。
趙子雲看了看那個領頭人,是個身材高大的光頭,一身的肌肉,就像一身的石頭似的,外麵積了一層厚厚的雪,氣溫零下二十度,他居然還穿了一件無袖的牛仔背心,胳膊上縱橫交錯的全是傷疤。i>/i>
“你說我們是黃皮猴子?”趙子雲麵無表情地說,“那你們就是白皮豬,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