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鱗衣是用深海黑鱗魚的魚鱗製作而成,非常堅硬,可抵禦子彈,卻非常輕,貼身穿著,感覺不到一絲重量。
在刺殺之中,這樣的防禦法器,足以拯救殺手的性命。
帖子中顯示第一個懸賞已經完成,殺手們立刻就沸騰了。
這個懸賞貼是真的,雇主真的願意拿出這麼珍貴的法器付報仇!
那還等什麼?
殺啊!
無數的殺手湧入高麗國,李家的人聽到了風聲,嫡係子孫全都藏在老宅裡不肯出來,但在戒備森嚴之下,還是有個很老夫人寵愛的孫輩被刺殺。
一時間,高麗李家,人心惶惶。
“阿西吧!”李家正堂之上,嫡係中最有聲望的人全都跪坐其中,年輕人穿著現代裝,而很多老年人還穿著李朝的服飾,戴著網巾大帽,隻是一個個臉色都不好。
“家主!那個華夏女人實在是太猖狂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氣急敗壞地說:“這才短短幾天,我們嫡係就損失了三個年輕人!”
另一個中年男人道:“家主,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們嫡係一脈人越來越少,旁係就會喧賓奪主。這也就罷了,隻怕此事會大大損害我們家族的聲譽,我們在高麗的統治地位,怕是不保。”
坐在最上麵的是個外表四十多歲,其實已經一百三十歲高齡的老人,他目光在眾人臉上掃過,道:“你們的意思是?”
“家主,我主張派家族中的死士前往華夏,將那個寧修羅斬殺!”一個嫡係成員道,“我們要讓全球的人都知道,和我們高麗李家作對,不會有好下場!”
“嗬嗬。”另一個和他不對付的嫡係成員道,“派誰去?華夏有兩大戰神坐鎮,靈組又像跗骨之蛆,一旦進入華夏國境,我們都會在他們的監視之下。”
“那怎麼辦?難道就讓她這麼折騰我們?”
“我有個提議。”一個年輕嫡係道,“家主,我們不如請老祖出麵,拿出一件六品的法器,懸賞寧修羅的項上人頭。”
李家家主李俊皺起眉頭,不悅地說:“你當六品法器是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來的?”
“是啊。”一個老者道,“我也是煉器師,知道煉器不易,一件法器要細細打磨,幾個月、甚至幾年都不一定能完成一件。我們家老祖雖然是六品煉器師,但礙於材料太少,這麼多年,也隻煉製出一件六品初等的法器,那可是我們家族的鎮家之寶,如果拿出去懸賞,我們家族怎麼辦?隻怕那些對我們虎視眈眈的對手們,都會蠢蠢欲動。”
有人不解地道:“我們煉製一件二三品的法器,都需要幾個月,甚至幾年,那個寧修羅怎麼會有那麼多法器用來懸賞?”
“我們在華夏的探子傳來消息,據說那個寧修羅是一個隱世大宗門的弟子,那宗門之中,有上人境界的高手,她的師父是個大煉器師!”主管情報部門的嫡係子弟道。
“什麼?”眾人都是一驚,議論紛紛。
“上人境界的高手?怎麼可能?”有人嗤笑道,“彆說華夏,就是整個地球,快兩百年沒有出現道尊境界的高手了,現在道尊以上的境界等級,幾乎沒有人提起,更彆說上人!絕對是以訛傳訛。”
“對,沒錯,說不定是那個寧修羅專門放出的風聲,想要嚇唬那些覬覦他法器的人。”
那個主管情報的嫡係子弟搖頭道:“寧修羅在一夜之間,屠儘熊家,將王家真君級彆的高手打成重傷,獻出寶物,狼狽逃回首都,此事在華夏術士界,人儘皆知。家主,恕我直言,這個寧修羅,惹不起啊。”
眾人大驚失色,再次議論紛紛。
連真君級彆的強者都被她給打得落荒而逃?
這怎麼可能!
“阿浩,你的消息出錯了吧?”一個嫡係老者不信,“她再怎麼天才,也不過是個區區的法師境術士,怎麼可能打敗真君?這一定是她放出來的假消息!”
“或許是以訛傳訛,傳錯了吧。”
李浩冷笑一聲,說:“據說王家真君出手對付寧修羅,寧修羅師門大為震怒,那次也是她師叔出麵。據說,她師叔乃是堂堂上人境,斬殺真君,便如屠雞殺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