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寧若雨道。
女生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道:“你,你真是寧修羅?仔細一看,還真的挺像,但是比《渡魂》裡更漂亮!”
寧若雨突破40級的時候得到了新的稱號“國色天香”,的確比拍《渡魂》的時候漂亮多了。
“我叫呂音離。”女生說,“多謝師父救我一命,還讓我成為了術士,我……”
寧若雨打斷她,道:“等等,誰說我是你師父?我不會收徒,你死心吧。”
呂音離卻倔強地說:“不管您承不承認,我都奉您為師,您是我的師父,猶如再生父母,請受我一拜。”
寧若雨側身躲開,道:“我既然不做你的師父,就不會受你叩拜。起來吧,叫上你這一棟樓裡的幸存者,我帶你們去緊急避難點。”
呂音離見她堅持不受自己跪拜,心中難受,但暗暗下定決心,隻要自己心誠,將來某一天,師父一定會承認自己的。
這一帶接近城外,因此留在屋子裡的人還不少,不一會兒呂音離就聚集了三十多人,其中有老有少,青壯年倒是不多。
“都搜乾淨了嗎?”寧若雨問。
呂音離道:“本來還有,但有些人不願意跟我們走,說要等軍隊來救他們。”
寧若雨道:“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由他們去吧。我們現在就出發,呂音離,你負責帶路,去最近的緊急避難點。”
呂音離點頭道:“是,師父。”
“我說了,不許叫我師父。”
呂音離連忙道:“我明白了,寧姐。”
寧若雨這才滿意了,帶著人走出小區。
街上很安靜,安靜得有些可怕,有人緊了緊衣服,道:“這大夏天的,怎麼這麼冷啊。”
“會不會……有鬼啊?”
“烏鴉嘴,彆說了!”
就在這時,對麵一棟樓裡發出一聲慘叫,眾人抬起頭,看見對麵的一個珠寶店裡,一個穿著製服的女服務員被狠狠地摜在玻璃門上,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拚命掙紮著,仿佛在向眾人求救。
“彆管她,我們走。”寧若雨道。
眾人麵麵相覷,一個中年男人開口道:“難道就眼睜睜看著她死?”
寧若雨冷淡地瞥了他一眼,說:“你如果想救她,就自己去。”
中年男人脖子一縮,不說話了。
但是人群中有個熱血青年,憤怒地道:“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那是個活生生的人,你為什麼不去救?”
呂音離不滿地說:“寧姐不去救自然有寧姐的考慮,如果寧姐真是見死不救之人,又怎麼會來救我們呢?”
見寧若雨不說話,熱血青年冷冷道:“你不去救,我去!”
說罷,他轉身就朝對麵的珠寶店跑去,呂音離著急地想要喊住他,寧若雨按住她的肩膀,道:“不用了,現在無論你說什麼都沒有用,讓他自己經曆一下,吃點虧,他就什麼都明白了。”
呂音離隻好退到一邊,眾人看著寧若雨,都有些不滿。
早知道她這麼冷血,就不跟著她出來了,要是遇到了鬼物,豈不是要被她給丟下?
有些人起了回家等軍隊救援的心思,而那個熱血青年也跑到了珠寶店門邊。
那個女服務員趴在門上,仿佛被一隻看不見的手狠狠按著,拚命地掙紮著,滿臉痛苦,叫道:“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熱血青年連忙說:“彆害怕,我來救你!”
說罷,他拿出一把桃木劍,打開玻璃門就衝了進去,朝著她背後那看不見的“人”狠狠刺了下去。
他刺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