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慢慢將長劍插入地麵,而後閉上了雙眼。
見此情形,夏玥猛地一驚,她想起來了上一次被淘汰時候的場景,頓時朝著地上的李牧寒說道。
“動手,不要給他機會。”
於是金色的惡魔與銀發血族同時發難,朝著地麵的男人猛攻而去。
血紅色的尖刺和利爪,纏繞著雷霆的唐刀以一種不可阻擋的趨勢向男人奔襲而去。
然而,麵對如此猛烈的攻擊,男人卻依然閉著雙眼。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恐懼或慌亂的神色,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直到李牧寒和夏玥的攻擊已經來到他的身邊,他才低聲說道:“界域開啟,萬千殺屠。”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他插入地麵的長劍突然發出一陣刺耳的嗡鳴聲。
這聲音如同雷鳴一般,響徹天際。
就連在不遠處與哈提、赤鳶與金烏激戰的那群惡魔和血族也都感受到了這股威壓。
他們紛紛停下了攻擊,望向那柄長劍所在的方向,眼中流露出了一絲驚恐的神色。
“......這種殺氣,他到底是什麼人。”
將女人踩在腳下的巨狼不禁抬起頭,看向了夏玥和李牧寒所在的位置。
赤鳶與金烏也停止攻擊,同時看向了地麵。
“姐姐......是那個男人。”
“......沒想到這殺氣還是如此滲人。”
而夏玥和李牧寒,他們最直觀地感受到了這股殺氣。
這股殺氣猶如一把無形的利刃,將他們緊緊束縛住,使他們無法動彈。
即便是試圖挪動一下手中的武器或利爪,也都變得無比艱難。
嚴格來說,此時的他們甚至連動一動手指都會膽戰心驚。他們能夠感受到那股殺氣的冷冽和銳利,仿佛在告誡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這種殺氣......他到底是啥東西啊。”
李牧寒不但無法進攻,反而還被這陣可怕的殺意逼迫的往後退了一步。
現在他的眼中看到的場景,就仿佛是男人踩在屍山血海之上,他的身上和長劍都沾滿了血汙,這種人......絕不是自己可以對付得了的存在。
“人屠,白起......去年就是被這家夥給淘汰的。”
夏玥在身邊不經意的一句話,讓李牧寒後脊背發涼。
“臥槽,農!?”
一聽到李牧寒的這句話,長發男人猛地睜開了眼,一雙滿含殺意和戾氣的眼睛死死地瞪著李牧寒。
接著他破口大罵。
“農你MB!受死吧!!”
這幾年不知道為啥,北原市特管局總有些人莫名其妙就在背後直接來一句。
白起上單,包贏。
他不是很明白這是啥意思,然後有一次逮著自己小隊裡的那個女人問道。
“上單是啥意思,為啥要說我的名字。”
於是那女人當著白起的麵打了一把農,給白起給震驚的一句話也說不出,至此他非常反感彆人在他麵前提起這個遊戲。
現在李牧寒算是踩了逆鱗,白起手中長劍猛地拔出,拔出的瞬間萬千殺氣悉數釋放,這殺氣壓迫的李牧寒幾乎睜不開眼。
“你......!”
夏玥瞪著身邊的李牧寒說道。
“你的嘴能不能閉上?!每次都精準踩雷!”
雖然不知道夏玥是不是在短視頻軟件上學的這些詞,但現在他也欲哭無淚啊,他剛才隻是下意識喊了一句,沒想到這白起的本尊居然如此厭惡那遊戲人物。
“我,我我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