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的天海市特管局。
常越已經回來了幾天了,但都沒露過麵,林澤本來並不想管他的,但因為有好幾份文件必須要經他簽字,所以在這一天的下午時分,林澤抱著那一大堆的文件來到了常越的辦公室。
“常局,你在嗎?”
門內傳來了常越的聲音:“嗯,在。”
“那我進來了。”林澤剛要開門,就聽到裡麵的常越喊道。
“彆進來!先等一下!”
林澤微微歪了歪頭,臉上雖然沒有表情,但疑惑之情還是寫在了眼神裡:“您又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嗎?我要不要提醒一下您,您的辦公室也是有監控的,如果您在做一些猥瑣的事情,還希望您儘快停止。”
“不,不是!林局,你想多了,我真沒有,就是有點不太舒服......麻煩您讓我再休息一下吧,先彆打擾我,可以嗎,拜托了。”
林澤的頭上冒出了三個大大的問號,同時她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鼻子微微動了動,而後笑著問道:“把門打開吧,彆讓我親自動手。”
“不,不可以!你不準進來!這,這是局長的命令!”
“局長的命令?”林澤露出了微笑,而後抬腳猛地踹開了常越辦公室的大門。
門被撞開的瞬間,林澤額頭上青筋暴起,因為她看到那個“常越”此時正趴在地上,嘴裡含咬著板塊生肉。
“你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了,敢對我下令了?”
林澤將文件放到了門邊的小櫃子上,而後一步一步走向了常越。
“哮天?要不要給我一個解釋?”
最後林澤慢慢蹲在了常越麵前,常越努力咽下了口中的那半塊肉,而後看著桌子的方向說道:“林局,這不關老子的事,是二郎要我這麼做的。”
林澤無奈地歎了口氣,然後掰著常越的頭,讓他正確地麵向自己:“所以,常局到底在哪兒?”
......
十分鐘後,林澤的辦公室內,第三小隊的隊長楊二還有他的愛犬一同被叫了進去。
“胡鬨。”
林澤一邊揉著鼻梁一邊疲憊地說道:“李牧寒胡鬨也就算了,他也跟著胡鬨,他胡鬨也就算了,你們倆也跟著他胡鬨?你是什麼身份你自己不清楚嗎?”
麵對林澤的指責,楊二倒也沒顯得有多害怕,反而像是有些自責一般說道:“我其實也不太願意幫他,但他說這件事很重要,說自己必須要呆在平京市。”
“就算要呆在平京市,正大光明的不行嗎?為什麼非要用這種形式。”
林澤說到這裡,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對勁,於是她站起身,走到楊二身邊微微抬頭,盯著這個比她高出兩個頭的男人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林澤,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下了班回家打遊戲,我真不想被卷入這些個紛爭裡啊,遊戲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發明啊,我真的很慶幸自己有著無儘的壽命,我甚至還能在以後體驗到全息實感遊戲,那簡直......”
“誰問你這個了?”
林澤打斷了楊二的話,但也因此確信了這尊大神確實有事情瞞著她。
“行了,你這個身份我也不能對你做什麼,你愛說就說,不說就算了。”
最後林澤自暴自棄一般走向了辦公室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