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似乎很是開心,一雙大眼睛笑成月牙兒,實在好看。
“當然會!我阿娘釀酒可厲害了!”
“哇~~~”
顧之恒還是第一次在白子喬眼中,看到閃閃發光的豔羨。
雖然詫異,但還是忍不住想要嘴賤一下,“她會釀酒,你開心個什麼勁兒。”
白子喬開心的情緒一下子被他擊落,“當然是有好事兒啊!”
這話換來阿布的不懂,“我會釀酒有什麼好事兒?”
白子喬隻是埋頭吃飯,並沒有說什麼。
這讓顧之恒和阿布更加疑惑。
見兩人盯著自己,忙催促他倆吃飯,“先吃飯,有些事情得以後再做打算。”
顧之恒尋思著,她肯定又在憋著什麼小心思,不過也不急於一時,反正跟著她,以後總能知道。
但阿布心急呀!
“你先說唄,怎的就是好事兒了?”
白子喬故作玄乎搖頭,“先吃飯,以後告訴你,現在還不能斷言。”
見她真的不說,阿布隻能閉言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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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傳了一日,就在當晚,商隊即將抵達山腳下。
顧之恒被李大年借了去。
因為在設伏這件事情上,顧之恒給了很多的建議,每個點都恰到好處。
白子喬在昨夜也有在場,雖然顧之恒不想表明身份,但他卻在排兵布陣的時候,儘顯其身份不簡單。
李大年如今雖有懷疑,但對於他昨夜的布局,欽佩不已。
現下都不再針對他藏匿的身份,有時還會哥倆好,非要跟顧之恒飲酒。
白子喬站在房門外的長廊,看著幽深夜色,麵對大岸山的方向,手中拿著一壺酒。
她對於酒不算熱衷,但平時好友聚會都會喝些。
家中爺爺也會釀一些補酒,偶爾休息在家時,爺爺總會讓她陪著喝幾口。
但工作的時候,她是滴酒不沾。
恰逢今夜行動,喝上幾口預祝計劃成功。
此時阿布走出來,瞧見她手中酒壺,立刻跑進屋裡拿來茶杯,“給我也來一口。”
白子喬輕笑著,倒上一杯。
“阿布你會釀些什麼酒?”
阿布一口將杯中酒喝完,伸伸舌頭咧嘴。
“尋常人家的酒我都會,女兒紅、金燒酒,還有杏花酒、菊花酒、桂花酒……”
聽著阿布如數家珍般說著酒的名字,白子喬看著她眼中熠熠生輝,看來是真的很喜歡釀酒。
“那你用過藥材釀補酒嗎?”
方才嘴巴還念叨不停的阿布,歪頭眨巴著眼看向白子喬,“藥材?不敢……”
這下到白子喬不解了。
“嗯?為何?”
阿布舌尖舔過唇瓣,拿過白子喬手中的酒壺又倒上一杯。
看著杯中酒嘟囔道:“阿娘說,我們不懂藥,不能碰這樣的酒,萬一害死人就是大罪過。”
白子喬恍然,“我倒是忘了……那你聽過竹青宴嗎?也是一種酒。”
阿布搖頭,“沒聽過,”說著仰頭將杯中酒又喝下肚。
“下次我教你。”
阿布震驚,“你還懂釀酒啊?!”
“懂一些些,”白子喬拿起放在長廊扶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