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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跪在地上的三個人,白子喬心下輕歎。
以權壓人,感覺良好。
“此案有王爺親查,你們若是知情不報,或是有瞞騙王爺的地方,除了你們的小命兒,家人也不可避免。”
白子喬一時停頓,嚴婆子和廚娘已經開始瑟瑟發抖。
管事五體投地,不知在想什麼。
看來還要下一劑猛藥。
“王爺寬宏,若你們將所知全部上報,可免死罪。”
顧之恒的侍衛看她拿著王爺的身份“裝腔作勢”,隻覺有趣且膽大。
“走吧,這一路你們好好想想。”
白子喬轉身出了前堂,阿四阿五手裡捧著一堆書信,三人起身緊隨其後。
在前堂的空地,站滿了郡守府的家丁奴仆,都有顧之恒的人看守著。
家丁們看到嚴婆子手上的鐐銬,紛紛交頭接耳。
從郡守府走去府衙,路途不算遠。
但這一路都有百姓觀摩,發現郡守府的人被抓,不禁好奇,跟著他們一路朝府衙走去。
“聽說了嗎?郡守夫人被抓了!”
“聽說了,我這不就是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兒嘛。”
一個大娘用手肘捅了一下身邊的大娘,“小點聲兒!私議官兒的事兒,小心抓你!”
“才不會呢!我聽說呀,那位馳騁邊境的將軍是位王爺!”
“王爺都親自去打仗了?”
“那可不,隆旭關可就是那位王爺打回來的!”
“厲害咯!”
耳邊伴隨著百姓們悄聲議論,不多時便到了府衙門外。
圍在府衙門前的百姓紛紛讓路,在說著這件案子的同時,還在猜測這位白衣姑娘,究竟是何人物。
能走在王爺侍衛跟前,還可以捉拿人,想來身份定是不簡單。
就這樣在一聲聲隱秘的議論聲中,所有人齊聚府衙內。
白子喬走到阿布身邊站著,看著跪地還在狡辯的郡守夫人和萬大人,那痛心疾首的模樣,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為他倆是被冤枉的。
但也就是郡守夫人的狡辯,讓後來的嚴婆子更加驚怕。
夫人滿口推脫自己的責任,無非就是想要找人頂罪。
此時阿四拿出那箱子裡的信紙,“王爺,這是嚴婆子昨夜留下的信紙,上麵是郡守夫人寫給萬大人的信,讓萬大人處理掉那些惡人。”
阿四的話,讓郡守夫人如雷當頭劈下。
猛然回頭看向嚴婆子,眼中惡毒毫不遮掩。
嚴婆子看到郡守夫人的眼神,更加心驚,跪著上前幾步急急道:“王爺!這、這是夫人親手寫下的!殺人取心的事兒,一直都是夫人在安排的!民婦隻是個傳話的!王爺饒命啊!”
嚴婆子一告罪,廚娘也跟著上前哭喊:“民、民婦都不知那是什麼肉!都是嚴婆子和夫人交代民婦燉的湯、民、民婦當真不知情啊!”
“閉嘴!”
此時的郡守夫人已經氣得臉頰發紅,“你們在胡說什麼!”
“民婦沒有胡說!”
嚴婆子和廚娘絲毫不退讓,她們隻想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