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了兩天,還沒等來趙老四。
白子喬的布包已經完成,還做了一個針灸包,雖然還沒有針,先備著也好。
“這個東西還挺有意思,子喬,你咋想出來的。”
阿布覺著有意思,也想弄一個。
“包袱綁在胸口,感覺有點兒勒,還不如費肩膀。”
雖然她想做背包,但是背包沒有固體的鐵絲,很容易下滑,不好背。
阿布也學著白子喬,開始弄一個來試試。
而被綁在院子的一個漢子突然大喊,“我想起來了!你是不是叫白子喬!”
這兩天他就一直聽到“子喬子喬”的,越聽越耳熟,就是這腦子總是想不起來。
“是我呀,你現在才知道?”
白子喬還以為,自己已經做過自我介紹了。
“她叫白子喬怎麼了?”
常鷹拉過一張椅子,坐在漢子的旁邊,手裡有一下沒一下削著根木棍。
“英雄,您不知道嗎?一個陽縣的姑娘叫白子喬,在咱們附近都傳開了!”
“說說。”
漢子沒想到常鷹會感興趣,這兩天一直沒咋說話,現下有人樂意他說話,滔滔不絕!
白子喬和顧之恒看著他繪聲繪色,一旁的人全部認真聽著,漢子倒是把事情說得愈發玄乎。
偶爾還會傳來幾聲驚呼,都用一種敬佩崇拜的眼神看她。
好像白子喬會什麼仙術,一下子就把人抓著了……
雖然其中有渲染的語句,但常鷹還是會分辨。
“我來的時候,沒聽過你的事跡,難道這位簡兄台對你稱讚有加。”
白子喬有些錯愕,沒想到顧之恒還誇她了。
眼睛一眯,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沒想到啊,你還會稱讚我。”
顧之恒收了收手,“彆想太多,我隻是闡述事實而已。”
就知道她會得寸進尺,才在她不在的時候說,現在好了,被人直接戳破……
“不知白姑娘師承何人?”
“是一位曾經經過白家村的遊醫,他沒有給我透露姓名,想來也是不想讓人知道他身份吧。”
顧之恒看她現在撒起謊來,順嘴就來,根本不帶眨眼,再次佩服她的厚臉皮。
白子喬感受到顧之恒的鄙夷,斜眼瞪他。
“那姑娘此行是為了上京?”
“對呀。”
“上京做什麼?”
常鷹就跟查案一樣,非要問到底。
白子喬本是悠閒姿態,被他這麼一問,坐直了身子,直勾勾地盯著他。
常鷹還怪哉她為何這樣盯著自己,直到她說了四個字,才恍然。
“進刑案司。”
簡單四個字,讓常鷹對眼前的姑娘有些另外的看法。
“刑案司可不好進,更何況你還是個姑娘。”
“姑娘怎麼了,”白子喬自搖椅起來,踱步在小院兒中,“女子有一事做得,但你們男子還做不得呢!”
“還有男子做不得的事情?這倒是讓常某好奇了。”
白子喬悠然轉身,手指指著自己的肚子,“女子可生育嬰孩兒,你們男子可以嗎?”
語出驚人,旁人聽得俱是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