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朝廷的旨令,誰敢有異議。前幾天李府台找了將軍,想要將齊山的夏收調出去,應付這次的事。”中間的將領砸了砸嘴。
“將軍同意了嗎?”
中間的將領哼笑了下,扭頭問他:“你說呢?”
“應該會同意,這些年要不是李府台,將軍日子哪有這麼輕鬆啊!”
中間的將軍掃了眼兩人,意義不明笑了笑,將軍連侄子被人殺了,都不在意,還會在意李府台的死活。
軍隊是將軍的根基,有糧有銀,才能養得起軍隊。動了糧食就是動了將軍的根基,一個小小的渭陽李府台還不值將軍犧牲這麼大。
沒了李府台,還有張府台陳府台。
“糧食的事情,將軍自有主張,咱們兄弟不要妄議,乾好自己的活吧!”將領難得好心提醒他們倆。
“聽說齊山來了新縣令,到現在都沒聽到動靜,該不會聽到齊山縣令死法,嚇得不敢來了吧?”
糧食的事不提了,轉人談起齊山縣令的事情。
“不清楚,聽說人從南方來的。他也倒黴,他要經過安陽石豐,上任的日子正好大旱,往那邊逃難的人多著,聽說到處都是難民流民,誰知道能不能活下來?”
餓狠了的難民流民,沒有人倫道德,什麼都吃,人也吃。
“他要是沒死,還能幫李府台一個大忙。征糧的事,可以甩給他。聽說新來的縣令,是捐官捐來的,那小子家裡家財不少,肯定還有銀子,買一批糧食沒有問題。”
“你小子忒陰損了啊!”
“哈哈哈,彼此彼此。”兩人相視一眼,一切儘在不言中。
“將軍,怎麼了?”
哈哈大笑的右副將,看到前頭的將軍突然停了下來,打馬上前來。
“你不覺得峽穀太安靜了嗎?”將軍提了提手中韁繩,坐下的馬兒,有原地繞圈,將軍抬頭掃過峽穀前後及上空。
“有嗎?”
右副將抬頭看了看,峽穀跟以往一樣,安靜的很,疑惑地抓了抓頭,“一直都是這樣啊!”
左副將抬頭掃了一圈,望著峽穀上方說:“我第一次來,看到峽穀兩側上空的峭壁,心慌得很,擔心上麵塌下來,我們完蛋了。”
“哈哈,你也有這種感覺。我比較倒黴,第一次走這裡下大雨,那雨像洪水一樣,嘩啦啦的從上麵流下麵,跟雨水一起流下來的還有沙石。當時可把我嚇壞了,還以為要山崩了。這麼多年過去了,不管刮多大的風,下多大的雨,這峽穀還是沒變。”
這話也打消了將軍的懷疑,這峽穀他也走了好幾年,一直都沒有問題,再說齊山掌控在他們手裡,從來沒出過事。
“你小子膽子還是太小了,多走幾趟練練膽。走吧!”將軍一甩韁繩,繼續往前走。
隊伍繼續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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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雲走到峽穀邊蹲下,往下探頭看過去。
一群人,浩浩蕩蕩從前方峽穀而來。
這支官兵隊伍,排了三隊,隊伍最前方,有三人騎著馬,一人居中,左右兩邊落後居中人兩步。
從這三人的隊形可以推斷,中間是將軍,左右兩邊是副將。,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