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016(2 / 2)

江知鳶從車裡出來啊來時又一次聽著這稱呼,她感覺自己的雞皮疙瘩在一次豎起來了。等她慢悠悠的來到椅子剛坐下就被溫壺一直不要命的催促她吃東西,無奈的看了一眼溫壺,她感覺自己快要被他打敗了。算了,大人的腦洞她搞不懂。

“我來是想有事問你們的。”江知鳶把自己麵前的自熱火鍋分彆推到兩人麵前。

“你說。”傲沂寒看了看被推回的自熱火鍋一眼。

“你真的是我親生父母的兄弟?證據有嗎?我父母身在何處,為什麼他們不來找我?”江知鳶邊問邊認真觀察傲沂寒和溫壺兩人之間的各種變化。

“我和傲大哥當然是小鳶鳶你爸爸媽媽的兄弟啊,你看,我手機還有,噢,對噢,我手機沒有照片,唉,不對,我記得我把相冊拿過來了,你等等哦,不要走。”溫壺聽到江知鳶的質疑連忙心急的解釋著,隻是越說越激動站了起來順手拿著江知鳶放在桌子上的燈泡跑回去車上翻找著什麼。

江知鳶表示溫壺大叔似乎性子有一點點沙雕。那是她的燈泡好不好,這麼順走一個陌生人的燈泡他不怕被燈泡的主人給打死麼?

“他叫溫壺,他這人性子就是比較活躍長不大,彆看他長得老成,其實他隻比你大了七八歲。”傲沂寒邊說邊把自熱火鍋推回到江知鳶位置上。“吃吧,在不吃就要涼了。”

“我不餓,你還沒回答問題。”江知鳶表示自己早就從他人的對話中知道溫壺叫溫壺,隻是她從沒想過溫壺的年齡是這麼的年輕。

看著又被推回來的自熱火鍋江知鳶皺了皺眉頭又推了回去,她又不是為了吃的才出來。

沉默了一會後,傲沂寒轉過頭看了看還在車裡翻找東西的溫壺,在次轉回頭看著江知鳶時,他的眼裡充滿著痛苦、不甘與及仇恨。

“你的爸爸媽媽,他們己經不在人世了, ”傲沂寒閉上眼睛不忍的說出這一句話。但他覺得現在是時候說出一切的原因與真相了。

江知鳶在聽到傲沂寒說出這一句話時,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臟瞬間很痛很痛,痛到難以呼吸,她似乎能感覺到嘴裡、心臟全都是苦巴巴的味道,眼淚就這樣毫無征兆的流了出來。

剛找到相架的溫壺自然聽到了傲沂寒在開始講訴著他們之間的往事,於是靜靜的回到椅子上把那幾個有著一定年份的相架放在桌子上,看著江知鳶的情況他更難受,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的他隻好低著頭沉默不語。

在傲沂寒訴說完整個事情的始末後,三人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江知鳶微微顫抖著伸出手拿起其中一個相架,用手觸碰著照片裡那笑得非常開心的一男一女,這就是她的親生爸爸媽媽嗎?好溫暖啊。相片裡他們都是雙眼皮,她也是雙眼皮。男生有著一張英俊的臉,一雙烏黑的雙眸,雙唇透露出溫暖的笑容。而女生長了一張可愛的娃娃臉,一雙烏黑的眸子充滿著星光,有著小巧又高挺的鼻梁,笑容那麼的明媚動人,她可以說是和照片裡的女生一個模子印出來的。那麼開心那麼幸福的兩人卻被姓沈的那兩兄妹給毀滅了。心好痛也好恨。恨,她好恨啊,恨意不止從心中爆發出來,更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就像與生俱來的恨意一直沉睡著刻在骨子裡,現在隻是被點燃爆發了起來。殺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小鳶,我說出來並不是說想讓你為父母複仇和活在仇恨中什麼的,而是我覺得做為阿陽和阿怡的女兒你有資格知道這一切真相,之間是沒有機會和你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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