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含玉直麵衝擊,當天差點被顛覆三觀!
沈星燎和寧隨放下行李,轉了幾圈以後就出去玩了。
沈星燎早就說過,這附近好玩好看的景點有很多,就比如城裡麵正中央大街佇立著非常恢弘的教堂,每到周末的時候就會有巴赫的管風琴傳出,會有很多情侶進去聆聽和禱告。
就連他之前售賣脫銷的那期雜誌,也是在附近拍攝的,如果他們想去的話,沈星燎可以先把整個玫瑰莊園定下來,在裡麵待兩天玩玩。
“莊園裡麵還有個酒窖,盛產的就是玫瑰紅酒。”
沈星燎已經在發消息安排這件事,說話間側頭注視著寧隨,“要去品嘗嗎?”
寧隨點頭,但是最感興趣的都不是紅酒,而是玫瑰莊園本身。畢竟從前他特地過來看沈星燎拍雜誌,結果被擋在外麵沒有能進去,到現在都沒有見到過他真正的拍攝地點是什麼樣子。
沈星燎安排好以後,就開車帶他過去。
平時莊園也不會對遊客開放,基本都是有重要客人的時候,就會宴請賓客。甚至如果玫瑰開得不好的話,整個莊園也會關閉。
沈星燎把這裡定下來之前,正好玫瑰莊園結束了為其兩周的維護,而且玫瑰開得特彆好,遠遠望去都能夠看到紅彤彤的一片,很多甚至都開到了牆外,無時無刻飄散出馥鬱的芬芳。
管家特地來大門口迎接他們,看到沈星燎以後便衝著他笑,“沈先生好久不見,您需要的我們都替您安排好了,還有彆的需要的話,直接撥打我的電話就好。”
沈星燎微微頷首致意,把車直接開到住處的門口。寧隨還沒有下車,便看到鋪天蓋地的玫瑰花海,比起當時沈星燎拍攝雜誌時的場景還要熱烈。
“哥。”寧隨往前走了幾步,感受到被花海淹沒的感覺,“你當時怎麼沒有到這裡來拍,是莊園主人不允許進來嗎?”
“嗯,這裡是私宅。”沈星燎捉住他的手,不允許他亂碰。花海下麵就是荊棘叢生,看著漂亮,實則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碰到倒刺。
“莊園主人跟沈家有合作的關係,回頭我介紹給你。”
寧隨很聽話地說好,手也任由沈星燎握著沒有再碰,跟著沈星燎四處轉了轉,又忍不住側頭注視著他的臉。
他很少有聽說過沈星燎提到朋友,現在整個玫瑰莊園都能讓他隨便預定,而且連私宅都願意騰出來,卻好似依舊沒有被沈星燎認定成朋友,隻是很平等
的合作夥伴。
這說明沈星燎的心防真的很緊很高,
具有極其強烈的領地意識,
並且嚴防死守不願意打開。
寧隨都開始慶幸當時對沈星燎死纏爛打,在他臭著臉的情況下,都能夠跟屁蟲似地跟他這麼久,否則他們就沒有後續了。
大約是察覺到寧隨的情緒,沈星燎也回過頭來看他,漆黑的瞳仁很安靜地映著他的倒影,看得很認真,溫聲道:“怎麼了?”
寧隨衝著他笑起來,“我是覺得我很幸運,哥你竟然這麼愛我。”
“那是因為你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好,隨隨。”沈星燎輕聲道:“隻要是真正了解你的人,不可能不愛你的。”
“要說幸運的應該是我才對,我當時脾氣不好,但是隻有你包容我,而且從來都不會因為我的推拒遠離,我當時都因為你產生了動搖,甚至都在想我自己身上是有什麼奇特的味道嗎,怎麼你就是不肯走。”
“可能當時我就很喜歡你吧。”寧隨的眉眼舒展,忍不住湊過去吻沈星燎的下巴,低聲道:“哥,我也從來沒有這樣對過彆人。”
“我知道。”沈星燎也不是沒有想過這些事情,回應著他的吻。
當他因為寧隨的黏膩而逐漸沉淪的時候,那些壓抑的陰暗麵就已經逐漸顯露,如果有彆人試圖靠近寧隨,甚至隻是幾句簡單的交談,沈星燎的情緒都會陡然變得極差。
但是寧隨真的好像從來就沒有做過類似的事情,跟彆人交談時距離極其有分寸,在他們當時的那種關係裡麵,也不是特地想要給沈星燎看,就是純粹地不願意接近,好像所有的縱容都隻願意給沈星燎留著。
即便是在沈星燎狀態最差的時候,兩人分開的那幾年,沈星燎不受控製地會去幻想他身邊到底會有些什麼人,時常在深夜把自己給逼瘋,要不是因為鋪天蓋地的重要事情席卷而來,他說不定真的會崩潰。
然而每次親眼見到寧隨的時候,所有的焦躁瘋狂又倏地冷靜下來,因為他看到寧隨身邊還是誰都沒有。
坐在台下的學生們,會低聲讚歎寧隨的容貌和氣質,但是轉瞬又特彆失落,說寧隨擁有最溫和最讓人舒服的氣質,卻又最是拒人千裡。
那時候沈星燎便總會想,那是因為他們所有人都沒見過。
寧隨是會拚命黏著他的,不管自己臭臉時期趕他多少次都一樣。
也不知道是因為此時的這個吻,還是往事洶湧而來,沈星燎忽然特彆想咬寧隨。
在玫瑰花的海洋裡麵,沒有任何人看到的位置,沈星燎將寧隨的嘴唇咬破了皮,隨之而來的就是低低的嗚咽。
鋪天蓋地而來、野蠻侵占般的吻中,似還夾雜著淡淡的血腥氣,混雜著馥鬱的玫瑰香氣,充斥著口腔和鼻息的每寸。
鬆開時寧隨劇烈的喘息,渾身都在發軟,抬起濕潤迷離的眼睛來看沈星燎,就像是帶著無聲的鉤子似地,沈星燎便更想咬他了。
“哥。”寧隨的嗓音有輕微的沙啞,“彆光咬我好不好,當時我不是說能給你
拍照的嗎,我肯定不會比你拍雜誌的那些攝影師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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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寧隨就說自己翻那期雜誌翻了很久,將沈星燎拍攝成片的每個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輕易地就能夠還原。
後來寧隨還說要給沈星燎拍脫掉上衣的那套,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能拍,因為寧隨看到他脫掉以後,占有欲就已經爆了。
那天晚上寧隨第一次認清楚自己對於沈星燎的感情,告訴他自己也是愛他的,跟友情親情沒有任何的關係,就是和欲望有關的愛他。
“現在還拍嗎?”沈星燎含糊不清地問道。
倒是答應沒有再咬了,卻一直不斷地在吻他。
“哥……”寧隨被他吻得實在難耐,索性就先不說了,反倒是抬手抱著他的脖頸,動情而認真地回應著他。
沈星燎忍不住低低的笑出來,他真的很愛寧隨的這幅樣子,好像自己不管做什麼事情,他都能夠很及時地給出反饋,並且沒有底線的縱容。
似乎任何的事情都沒有自己重要,所以都可以先拋到旁邊,等他吻夠了再慢慢地說。
沈星燎便真的細密地吻他,沒有放過他臉頰的每一處,從眼眸到鼻梁,再到飽滿的唇瓣和耳垂,甚至留戀在他的鎖骨,激起寧隨身上一層無法抑製的滾燙熱意和酥麻。
終於分開的時候,寧隨的腦子都是空白的,完全忘記了自己最開始想要說什麼,隻是喘息著將沈星燎看著。
他的眼尾帶著糜麗的薄紅,嘴唇也有點腫,而且還破皮了,但是沒有以前破得那麼厲害,大概最近所有的精力和欲望,都已經傾瀉到了身體的其他位置,顯眼處反倒是平和很多。
但寧隨還是覺得疼,被沈星燎輕輕吹了吹,他才顫抖著睫羽,想起來自己最開始要說什麼,“哥,沒脫衣服的可以在這裡拍。”
“脫掉的回去再說。”
沈星燎一聽就笑了,“回去再拍,還是回去再說?”
“回去再說。”寧隨鎮定回答,嗓音卻有點沙啞。
兩人便先在這裡拍照,這種事情他們永遠樂此不疲。寧隨覺得沈星燎在這樣的玫瑰花海中特彆的好看迷人,沈星燎也是這麼覺得的。
沈星燎給寧隨拍的照片勝在多,各個角度都有,而且就算沒有講究什麼構圖,拍出來的照片也都像是自帶柔光似地,把寧隨拍得極其溫和漂亮。
寧隨看到照片愛不釋手,又忍不住去看沈星燎,覺得自己在他心中大概就是這種模樣吧,否則怎麼會每張照片都承載著濃濃的愛意。
寧隨這次給他拍的卻非常有技巧,他說過自己不輸給那些攝影師的,隻是用手機但是成片效果很驚人,沈星燎隻用負責在那裡站著,最後看照片的時候都不免得愣了愣。
“哥,你真好看。”寧隨從來沒有這麼討厭過自己的拍照技術,把沈星燎拍得這麼好,要是這些照片被彆人看到了怎麼辦。
實在是太帥了,比起之前賣脫銷的雜誌還要驚豔,沈星燎在他的心目中就是完美的,而這種完美又極具衝擊力的呈現出來。
寧隨甚至很直白地坦誠了自己的嫉妒,把這些照片最後全都放在加密的文件夾裡麵,甚至連同步都不允許,決定回去先洗二十份再說,藏在房間裡麵隻準他們自己看。
沈星燎笑得不行,隻覺得心臟都被他濃烈的愛意所填滿,忍不住將他的臉蛋捏來捏去,然後親眼見著他把相冊上了鎖。
“那現在我們回去吧。”沈星燎注視著他,“不是回去還有彆的事情嗎?要脫的,回去再說的事情。”
雖然還不知道寧隨到底要做什麼,但是回到他們要住的房間,沈星燎還是很順從地先脫掉了外套,掛在門口的位置。
室內非常寬敞,為了招待他們所有的陳設都換的是新的,而且已經有兩瓶紅酒擺在了桌麵上,瓶身還貼著特產的玫瑰花紋樣。
寧隨將窗簾拉上,卻沒有再過來,而是站在沙發邊上。
房間變得昏暗起來,但是玫瑰花馥鬱的香氣未散。
“哥。”寧隨就這樣在昏暗中注視著他,輕聲道,“你先脫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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