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魚姐姐,有什麼事情我們能做,你儘管吩咐我們。”
錦繡安撫的摸了摸身旁錦蓮的小腦袋。
她們自進入王府,也算是見過一些大風大浪,不會什麼都不做了呆愣在原地。
“會的。”
青魚點頭,目光下意識眺望向北方。
如果這個時候隱災或者殿下能在府中就好了。
與此同時,燕王府。
沈司月站在府中最高的樓閣上,把目光從楚王府方向收回,扭過頭,看向不遠處浮空而站的道人。
“國師最近不是繁忙,怎麼有功夫來本王這裡?”
呂問玄懷抱拂塵,笑道:“老道連續拒見燕王殿下兩次,此番當然是來賠禮。”
“國師好手段。”
沈司月輕笑了聲。
巨大的太極圖籠罩楚王府,以他如今的實力,哪怕擁有重瞳也難以窺探。
“燕王殿下過讚了。”
“有一句俗話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過於執著什麼,反而會失去什麼。”呂問玄笑眯起眼睛。
“國師這是在威脅本王?”
沈司月語氣微變,四顆瞳孔同時凝向呂問玄。
“老道不敢。”
呂問玄微躬身了一下。
沈司月轉過身,行禮道:“在鮮北城,本王還要多謝國師相助。”
呂問玄沒有回答,反而轉移了話題:“燕王殿下,老道多嘴一句。”
“凡塵世俗多紛擾,既已繼承紫麟道友衣缽,就莫要使它在此埋沒。”
沈司月眉頭一皺,回想起母妃講給自己的
那些話,沉聲道:“國師,家師教本王的是隨心隨性,若去刻意的改變什麼,念頭就不會通達。”
“老道明白了。”
呂問玄沒有多說什麼,扭頭離開了燕王府。
自己出皇宮,一是為了遮匿楚王府的異象,二是想見沈司月一麵。
他方才一番話算是破了自己立下的規矩,從不乾涉皇室之事。
奈何看到沈司月,就不禁想到了紫麟道人,對方算是他為數不多的好友之一。
不忍沈司月在天武城越陷越深,才多嘴了那一番話。
話已至此,多說反而會加重對方執念。
反正到最後,會有人一巴掌打醒所有人。
想著,呂問玄嘴角不禁揚起,那個場麵一定很有意思。
自回天武城一直沒有活動筋骨,突然有些懷念與青帝道友一同論道鬥法的日子。
(青帝:“阿嚏!”)
北臨·莊園處。
關於古庭國的信息情報已經收集完畢,由於沈一還沒有回來,夏尼婭就莊園內留了下來。
為以防萬一,隱災沒有讓百世等人回來。
三人就這樣在燃燒成廢墟的建築旁大眼瞪小眼。
夏尼婭坐在藤椅上,優雅的翻閱著一本魔法書,全然不在意隱災兩人的目光。
“嗡!”
傳音玉佩閃爍。
隱災與辰龍眼神交流了一下,便瞬身暫時離開了原地。
“什麼事情?”
來到一處僻靜角落,隱災開口問道。
“徽州的一處據點遭受了襲擊,現場沒有留下活口,隱梟也不見了。”傳音玉牌中傳來玄刑凝重的聲音。
“誰在徽州?”
隱災聲音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