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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的?你當真能修補我的經脈?!】老者直直盯著沈亦安傳音問道。
【如果您不放心,可以在我們為您治好經脈後再把那小鼎交給我們。】
沈亦安直視著老者的眼睛回道,他可不怕老者言而無信,他能治好自然也能廢掉。
老者沉吟片刻,目光從慕容連山和慕容雨寒身上掃過,轉過頭看向沈亦安點頭:【好,我答應你。】
能活著誰會想死呢?況且,活下去他就能找到更適合自己衣缽的傳人,而不是現在這般倉促。
“那個老人家我們...”慕容雨寒歉意的看向老者。
“等一等!”
慕容連山出聲打斷了正在收攤的老者,凝聲質問道:“你們剛剛私下底傳音說了什麼?”
方才三人的小動作可沒逃過他的眼睛,尤其是老者那微縮的瞳孔,顯然是在與這對男女傳音交流了什麼內容。
沈亦安還是第一次,不對,他都忘了自己多少次打心底裡討厭一個人,瞥了眼慕容連山笑問道:“這位先生,你是武衛司的人嗎?”
慕容連山扭過頭,一雙鷹眸儘是暴戾:“你最好想清楚自己在說什麼。”
沈亦安咧嘴一笑,毫無懼意道:“問你是不是,回答就完了,哪那麼多廢話。”
“你找死?!”慕容連山怒喝,深藍色氣浪以其身為中心向周圍激蕩。
慕容雨寒連忙抱住發怒狀態的慕容連山,看向沈亦安二人解釋道:“抱歉抱歉,我叔叔脾氣不好,我們不是武衛司的人,給你們添麻煩了!”
沈亦安不依不饒繼續道:“哦?我還以為你是武衛司的人呢,問我是誰,還問我說的話,你咋管那麼寬呢?路你家修的?”
他現在就是想激怒慕容連山,就是想揍一頓對方,至於影響,他倒不覺得會是負麵的。
“雨寒,鬆開!”慕容連山伸手去抓背部的刀柄,今天就是鬨到武衛司,他也要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嘗嘗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