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會。”
鐘沐笑起來，“會這些就夠了，你可以去我辦公室做個秘書。”
“啊？”
這回不光是趙起，連趙來和趙好都瞪大了眼睛。
“隻會這些就可以做秘書了嗎？”
“當然不是。但會這些，在辦公室就是一個有用的人了。趙起，你想去嗎？”
趙起當然想去，但是……他期待的看向趙曦。
趙曦無奈，鐘沐說的太誘人了。
雖然她沒有去過鐘沐的公司，但鐘氏集團是聽說過的，在電視新聞裡也見到過。幾十層的高樓，靚麗的外表，寬敞明亮的大廳……
這樣的地方，怎麼能不讓人心生向往呢？
趙曦遲疑了，“鐘總，趙起他還小，而且，你的公司離我家比較遠……”
鐘沐收起笑容，隻是看著趙起，“趙起，我隻問你，你想去嗎？”
趙起歎了口氣，他聽出了趙曦對鐘沐的疏離。
“謝謝鐘總，我姐說的對，你的公司雖然好，但離我家太遠了。”
鐘沐沒再說什麼。
話說到這裡，幾個人都沒有了胃口。好在吃過蛋糕，熱量都足夠了。
之後趙曦沒怎麼開口，鐘沐也保持了沉默。
趙起和趙來趙好都是有眼色的孩子，默默的收拾了碗筷，進了廚房。
鐘沐把背靠在沙發上，“趙曦，趙起這樣的孩子，該讓他多出去實踐實踐。”
“我知道。但他年紀還小……”
“這不是理由。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不能抹殺他的努力。廢品收購站的工作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不堪，你可以先去那裡看看，再考慮是不是否定他。”
趙曦沉默了。
或許鐘沐說的對，是自己在心裡先有了偏見。
“我會考慮的。”
“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
鐘沐站起來，往玄關走去。
趙曦下意識的起身，跟在他的身後。
鐘沐換好鞋，打開門，卻又關上，轉身對趙曦說：“趙曦，我想跟你談談。”
“談什麼？”
趙曦靠在玄關的牆上，擺出傾聽的姿態。
鐘沐看看從廚房出來的趙好，“家裡不方便，你能跟我出去說嗎？”
趙曦心裡一跳，他想說什麼？
說實話，她也討厭這種曖昧的晦暗的感覺。
“好。”
趙曦換上鞋，跟著鐘沐走了出去。
樓道裡，鐘沐沒有說話，趙曦也沉默著。
下了樓，鐘沐打開車門，“上車。”
趙曦抬頭看著鐘沐，明顯的遲疑了。
鐘沐看著她，語氣淡淡的，“你是對我不放心？”
趙曦知道他是玩笑話，便上了車。
車子開動了，輕音樂在車廂裡流淌，趙曦卻沒有絲毫放鬆的感覺，右手緊緊抓著安全帶。
突然，鐘沐握住了她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