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字將所有欲言又止堵回去,有些口子是不能開,林澤不介意彆人看見他強勢的一麵。
這壇子酒剩個底,林澤轉頭就拿去老爺子那邊。
“爺,還剩兩口,你喝來暖暖身。”老爺子用老太太和林沐一塊,在火堆邊坐著。
五口大鐵鍋已經架上,裡麵的水燒得冒出熱氣。火光中,做飯做菜的婦人們手腳極為麻利,一個個大小相似的窩窩頭出現在蒸籠上。烙餅子的鍋裡已經傳來麵餅特有的香味,一天沒吃熱食的人,勾得難以挪開眼睛。
老爺子伸手,“那邊如何?”
老太太添柴的動作沒停,林沐靠在她身上打盹。
“先用酒擦身試試。”林澤又勸道,“爺你看著,也眯一覺,這一路累夠嗆,那一大堆人呢。”
“澤哥兒這話在理,事情急不來,你就是太愛操心。”老太太往老爺子那偏頭,幫腔道。
老爺子沒反駁,隻管一小口一小口喝酒。
林澤見旁邊大鍋的水燒開,生出一個辦法,“奶,咱家有大海碗嗎?”
“你往那邊的框子裡找找。”老太太沒問要乾什麼。
林澤沒費什麼勁,把碗拿過來,從鍋裡舀水進去。
起初老太太還旁觀林澤的舉動,見他從後背包袱拿出紅糖時,忍不住開口道,“澤哥兒,你這是?”
老爺子耷拉著眼皮,好似睡著,對祖孫兩人的對話毫無知覺。
老太太是自家人,林澤想想,還是認為可以跟她說說自己的用意,順便聽聽她的看法,“阿奶,我想給那七個發熱的人送碗糖水。熱熱地喝下去,興許發身汗就能好。”
“你若是留著自己吃,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