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作自然地睜開了眼,這些女性也紛紛就移開了瞟向我的眼神。
“我去……我帥是帥了點,但什麼時候這麼有魅力了?”我喃喃。
“魅力你個頭啊,”胡二白了我一眼,也湊在了我耳邊,“本大仙剛才差點睡著,也發現這些呆子裡,有很多男娃在盯著我看……”
我聽得咧嘴,當然也確定了,這些村民的異樣,肯定不是因為我們的魅力。
雖然胡二留著兩頭小辮,也用麵罩遮住了臉,模樣是像個女娃,但任誰來看,也算不上什麼小美人兒啊,這些村民中的男娃盯著他,是個什麼意思?
我思索著,也招呼起了一旁的小翠,讓她也佯裝睡著看看。
小翠一點頭,學著我剛才的模樣漸漸閉上了眼。
頓時,我就發現這些村民中的男性,不停地瞟向了小翠!其眼神中,也都帶著那掩飾不住的欲念!
我瞬間又想到了我們之前,剛進入這長河村,踏入這祠堂的大院時,這些村民中,就已經有數個男人。盯著小翠,上心打量了!
草!這我當然不能忍!
我趕緊讓小翠睜開了眼,也帶著她和胡二,就找到了一旁椅子上休息的村長。
村長正癱在椅子上,神色呆滯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厲鬼王氏對他的傷害,給他造成了心理陰影。
“村長?”我沉著臉低聲喚了喚,村長的雙眼這才回過了神,也立馬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怎麼了大師?王氏又來了?”
“冷靜點,王氏沒來。”我拍著村長肩膀,讓他坐回木椅,卻又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直到我想到,剛才從村裡過來時,胡二讓我瞧向的那高台上的送子觀音。
立送子觀音,當然是求子。
求子……欲念……這兩者之間,難道有關聯?
想著,我也就問起了村長,那送子觀音像的來曆。
村長的神色明顯地慌了一瞬,然後又朝著我們笑著擺了手:“這羞人的事兒有什麼好說的?立那送子觀音像,當然是求子啊。”
“你那觀音像可是立在村中央,不是立在某戶的家裡,難道你們這村子裡的人,都在求子?”我沉下臉冷哼了一聲,當然是篤定村長對我們有所隱瞞,“行啊村長,你不說也可以,下次王氏找過來,就讓觀音菩薩救你們吧!我就不打擾了!”
我說完就帶著小翠和胡二轉身要走。
村長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大師!大師你不能走啊!你走了我們怎麼辦啊!”
“怎麼辦?找那觀音菩薩啊。”我繼續施壓。
終於,村長一咬牙,將我拉上了他剛才坐著的木椅:“大師,我告訴你!我都告訴你!”
隨即,村長也就說起了那送子觀音像的來曆。而這來曆,還要從六年前開始說起。
六年前,這長河村曾發生了一件怪事兒。村頭那從萬裡深山中延來的赤水河,竟在一夜之間,河床外露,魚蝦橫死,奇怪地斷了流。
這長河村麵朝赤水河,打漁,自然是村裡的生活保障之一。
村民們人心惶惶,都說是河神發了怒,也紛紛架起高台,宰殺牲畜,祭祀河神。
第二天,河水還真的就複流了。
村民們一片歡欣,卻不想,另一件奇怪的事兒,卻在悄然發生。
這長河村,那連續一兩年,竟都沒有新的小孩出生!
是的!這長河村裡的青壯年也不少,結婚成家,還沒小孩的也不少。
可他們就像被奪走了生育能力一樣,怎麼都懷不上孩子。
這可是傳宗接代的大事兒,村民們自然就慌了,也紛紛找到了村裡的鄧長生,鄧老。
這鄧老是個風水先生,會一些奇門秘術,也一直幫著村民們,處理著喪葬嫁娶等事宜。之前,赤水河斷流,也正是這鄧老呼籲村民們架起高台,祭祀河神。
鄧老聽村民們一說,也就讓他們在這村中央,設了這麼一個送子觀音像,讓村民們誠心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