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二還是皺著眉。
直到我告訴他,小翠很可能是因為其他的原因離開我們,這其中很可能有隱情,而我必須去弄清楚這一切。
這時,胡二才雙眼一轉地點了頭。不過,也直接指向了我們剛才下來時的秋山。
“什麼意思?”我自然不理解。
“我弄船還得去賺,但小子,你現在可是江家的恩人。”
胡二說完,我自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掉頭就原路返回。
一番飛奔,再次上了秋山山頂,也翻進了江家“豪宅”的高牆中。
沒有意外,我敲門後,開門的正是江長風。
“怎麼了?還需要我幫什麼嗎?”江長風一邊問著,一邊瞟了瞟我們之前住著的臥室,看來他還並不知道我們剛才已經跳窗離開一事兒。
我咬了咬牙。
雖然問彆人要東西在這種事兒,我實在不好意思開口。但一想到小翠已經走遠,我也就沒顧及自己的臉麵,直接向江長風提出了想借艘船。
“行,”江長風也沒問我要船做什麼,朝著走廊中的一個夥計揮手,就讓那夥計帶我去他們江家包下的碼頭,隨便挑一艘。
“不是碼頭上,”我趕緊擺手,也指向了剛才回來時的方向,“是就從這邊下去的那條長河,我要那河裡的船!”
“不一樣嗎?”江長風滿臉疑惑,“水路都是四通八達,從我們碼頭到這秋山下的臨江,也就十來分鐘。”
我聽得恍然,也趕緊點頭。
“可以就行,”江長風同樣點頭,“哦對了,你要去下遊還是上遊?方向不同,自然帶你去不同的碼頭。”
我一愣,還真不知道小翠是去了上遊還是下遊。
“下遊!”這時,胡二終於跟進了古堡,一邊回著江長風,一邊氣喘籲籲地大口呼吸。
江長風一蹙眉,瞟了瞟胡二又瞟了瞟我。
我也沒多想,將小翠離開,我們要去找尋她的事兒,告訴了江長風。
江長風恍然,也從兜裡掏出了一個兩指寬的小木牌,木牌上正刻著他們江家的“江”字兒。
“我們江家在水路上也有些生意,附近許多沿岸的村鎮也都會賣我們的麵子,這牌子你拿著,說不定對你有幫助。”江長風說完,也瞧向了一旁的夥計,讓這夥計趕快帶我們去下遊的碼頭,並給我們在碼頭上找個最好的船夫。
夥計一點頭。
我也就在謝過江長風後,一路出了古堡,在這夥計的帶領下,上了江家的一輛黑色轎車。
胡二當然也跟了上來。
這夥計也就駕駛著轎車,帶著我們出了這江家“豪宅”,快速地去往了山下。
直到我們到達了江長風說的碼頭。
一下車,我就瞧見,這碼頭上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船隻。
有專門打漁的漁船,有專門送貨的貨船,甚至還有遊河的花船。
夥計讓我隨便選一艘。
我趕緊告訴他,我要的是能夠長期走水路的船,因為我不知道我要找的人會在哪兒,或許已經沿著長河去了下遊的遠處。
夥計一點頭,帶著我找到了一艘不小的貨船,招呼著船上的船員們,把貨物全都搬下來後,也就讓我們上了船。
跟著,夥計又給我們找來了一名船夫。
船夫大概三十來歲的模樣,皮膚黝黑,身形精壯。上船後,也朝著我和胡二友好地伸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