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再次大驚,也直接就跳向了一旁躲避。
幾乎同時,這小鬼子乾屍還真的就扣下了扳機!
隨著一聲悶響,這小鬼子乾屍的步槍並沒有打出子彈,似乎卡了殼,他也再次“哇哇哇”地怪叫著,低頭搗鼓起了手中的步槍。
我強壓著心中潮水般的疑惑,直接撲向了這小鬼子乾屍,也奮力的揮著黑刀,直直地砍向了他的腦袋。
這小鬼子乾屍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麼的快,那抬頭瞧向我的圓鼓雙眼中,竟瞬間充斥了莫大的惶恐。
下一瞬,我的黑刀沒有絲毫意外地斬上了這小鬼子乾屍的腦袋!
隨著一陣摧枯拉朽的觸感,這小鬼子腦袋直接被我斬飛,落向了其乾屍屍身的一旁。
一聲悶響,這小鬼子乾屍的腦袋落地,但其被我斬開的脖頸中,卻沒有濺出一絲一毫的血液。
我看得匪夷所思,一聲槍響卻貼著我的身子詐起……
當然是這小鬼子乾屍手中的步槍,他竟然在被我斬斷了腦袋後,還調整著那步槍扣下了扳機……
草……
我一腳踹向了這小鬼子的無頭乾屍,也一刀斬向了他握著步槍的雙手。
這兩個舉動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完成,這小鬼子的無頭乾屍的雙臂被我斬斷的瞬間,這小鬼子的無頭乾屍,也整個被我踹飛了出去。
我回頭,直勾勾地瞧向了這小鬼子乾屍被我斬斷的雙臂。
草……這雙臂那握著步槍的手,竟還在不停地動著……
我整個人都傻了,完全想不到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也幸好,這小鬼子乾屍扣下扳機的時候,已經被我斬掉了腦袋,所以他沒法瞄準我,其步槍中打出的子彈,也隻是擦傷了我的大腿外側。
我摸了摸大腿外側火辣的傷口,不管是手上沾染的血液的溫度,還是這傷口導致的痛楚,都紛紛提醒著我,這一切確實不是幻覺……
草……不是幻覺,那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這小鬼子乾屍……怎麼可能還存在意識?他的意識,又他媽是什麼樣的存在?
是的啊!這小鬼子乾屍,如果是這地下工事中起屍的屍體,那麼他此時就是一具茹毛飲血的行屍。
可這小鬼子乾屍,明顯不是行屍啊!
他沒有直接撲向我,啃咬我,而是第一時間向我舉槍,要用子彈攻擊我!
這說明這小鬼子乾屍是有意識,有智慧的存在。簡單點說,這小鬼子乾屍明明還是一個“活人”!
可隨著我斬掉他的腦袋,這“活人”一項,竟也不成立了。
因為這小鬼子乾屍,如果是活人的話,為什麼我斬斷了他的腦袋,他還能朝著我開槍?
甚至,我斬斷了他這雙臂後,他這雙臂,還在動著手掌,把弄著步槍……
“活人”不會有這麼強大的意識。換句話說,活人的意識,是無法分彆控製自己大腦身子和雙臂的。
活人的意識,隻能控製自身,當其腦袋與身子分開後,其意識當然就無法再控製沒有腦袋的身體,也完全無法再控製分開的雙臂。
但此時這小鬼子乾屍卻做到了,就好像他的意識貫穿了他的全身,存在於所有軀體中一樣……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我一腳踹開了這雙臂手掌還把弄著的步槍,回頭直勾勾地瞪向了掉落在一旁的小鬼子乾屍的腦袋。
果然,雖然此時這小鬼子乾屍的腦袋已經落地,但其乾扁的臉頰上,一雙屍白的眼瞳,依舊直勾勾的盯著我。
也隨著我的詢問,這小鬼子乾屍的腦袋,再次發出了一陣“哇哇哇”的叫聲。
雖然我聽不懂日語,但我能夠確定,這小鬼子乾屍肯定是在罵我。
“草你大爺!”我罵著,也沒再想能從這小鬼子乾屍口中問出些什麼線索,直接用體內的帝王金光灌注在黑刀氣鋒中,在這小鬼子乾屍一個勁兒地瞪眼和怪叫下,將黑刀的金光氣鋒一點點的從他頭頂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