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看著下賭注吧。”我說完,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也帶著小翠再次去到了賭桌的另一邊,站在了那乞丐聶老的身後。
笑麵人瞟了我和小翠一眼,也沒多說什麼,轉頭就詢問胡二,有沒有想好用什麼東西做賭注:“小兄弟,你覺得你身上的什麼東西,能夠賭聶老的命?”
“隨便什麼都行,”可能是我的對策給了胡二莫大的信心,他一拍胸膛,又反問笑麵人,想他用身上的什麼東西跟聶老賭。
“既然你已經沒有了錢,那就賭點值錢的東西吧~~”笑麵人說著,朝之前那搖骰盅的男人擺了擺手。
那男人點頭就瞧向了胡二,一邊陰笑著,一邊掏出一個文件,徑直去到了胡二身前。
那男人將文件遞給了胡二,讓他在文件下麵簽字。
胡二微微皺了皺眉,但也沒有過多的猶豫,抓著筆就在文件下麵簽了起來。
雖然因為我們之間隔著賭桌,我也看不到胡二簽的這文件是什麼,但不管胡二簽的這文件是什麼,我都有把握他能贏。
就像我剛才說的,隻要這乞丐聶老在搖好了骰盅後,我出麵表態,讓我來開這骰盅的蓋子,那麼任這乞丐聶老有天大的本事兒,也無法再改變骰盅裡骰子的點數了。
除非……他會隔空移物!
不過,這隔空移物可不是什麼小打小鬨的本事兒。
這隔空移物,那是隻有成了內丹,修煉到了一定境界,才能夠做到的,比如以前那些禦劍的天師。
彆看江忘生能夠憑空打出雷火氣霧,那隻是他法門的一種秘術,他並不能控製那雷火氣霧的方向,當然也就算不上真正的禦劍。
真正的禦劍,就是能像之前我們在江家“豪宅”下麵遇到的那魔神一樣,能用自己的丹氣具象化成任何東西,在脫離自己身體之後,還能受到自己隨心所欲的控製。
隻要能達到這一點,自然就能將丹氣化為飛劍,直接隔空禦劍。
也當然能夠用丹氣包裹普通的劍,來實行隔空禦劍。
總而言之,能隔空移物的,那都是靈修裡修得大成的生靈。
這乞丐聶老,彆說修得大成,其身上是一點兒丹氣都沒有,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普通人。
那麼,至少這聶老控製骰子的手段,不會是靈修者的隔空移物之類,而是很可能在這骰盅或賭桌上,藏了什麼機關。
確定了這一點,我們隻要滿足一個條件,自然也就能破這乞丐聶老的手段。也就是在他搖完了骰盅後,由我們來開骰盅的蓋子。
這樣一來,任由這乞丐聶老有什麼手段,他都絕不可能贏。
所以我會說,不管胡二此時簽署的是什麼文件,也不管他賭的是自己身上的什麼東西,我都不用去探究,因為在我看來,他絕對不會輸。
就這樣,在胡二簽署了那文件後,拿著文件去到他麵前的那男人,也在收了文件打量了一番後,瞧向笑麵人點了點頭。
“那還等什麼?”笑麵人同樣一點頭,“開始吧!”
笑麵人神色興奮的說完,場上所有賭徒,當然也紛紛瞧向了胡二和乞丐聶老。
我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保持冷靜,卻又發現所有瞧向乞丐聶老的人,其神色中都帶著一抹無語。
因為我拉著小翠站在乞丐聶老的後麵,我也看不到這乞丐聶老此時是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