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春熟門熟路地把梁煙煙帶到她的房間,自己也很快回了臥室。
碩大的彆墅很快就剩下了我和解雨臣。
這裡的建築風格跟有解母的那棟是截然不同的裝修,是繁瑣的歐式,很像民國時期大戶人家的那種典雅複古風,解雨臣領著我和小花參觀了一圈,接著便把我帶進他的秘密基地。
依然是謹慎的一番操作。
這次的暗門在床底,從外麵看,床體是實心的,但撥弄幾下機關,床沿能掀起來,很像以前那種翻蓋手機的感覺。
我們順著地道下去,來到一個嶄新的房間,又是跟上麵完全一樣的結構,雖然沒有窗戶,但通風意外的好,還有衛浴。
解雨臣開始教我操縱那些肉眼難辨的機關,並給我演示了逃生通道的打開方式。
“你小時候也在這樣的地方睡覺嗎?”我忍不住問道。
“當然不是。”解雨臣說,“你看到的這些暗道,是在幾年前修好的,更早之前,我睡在車裡的時間比較多。”因為車輛空間小,有人要害他,能及時察覺,而空曠的房子反而讓解雨臣沒有安全感。
儘管我所接觸的都是非常新奇的玩意兒,可我知道他一定是吃過虧,才如此大費周章將自己隱匿在彆人難以察覺的角落。
“雨臣,那原來的彆墅,就不要了嗎?”我想著他的母親在屋內徘徊,對解雨臣來說,應該是很有意義的地方,就覺得有些可惜,儘管他也看不見。
“要啊,隻是暫時不住在那邊了,等過了這段時間的風頭就可以回去。”解雨臣拉了拉我的手,把我帶到床邊。
我看他連衣服都沒換,風塵仆仆就要一屁股坐床上,趕緊把他拽起來:“還沒洗澡換衣服呢,怎麼就坐床,多不衛生。”
小花倒是已經自個兒睡了,一連兩天沒有好眠,這會兒也顧不得男女主人將它拋下。
解雨臣笑道:“你呀,該講究的不講究。”
我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竟然已經快淩晨了,我倒還好,沒到開學的季節,他一天到晚忙得不可開交,我便說:“這麼晚了,我先回自己的臥室,你也要早點休息。”
說完我轉身就要走,雖然心裡麵很舍不得,但自己喜歡的人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有些普通情侶能做的事,我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還沒走出兩步,手腕就被他拉住,我回頭,便聽他道:“蓮子,我有很多話,想對你說。”
我一怔,解雨臣目光灼灼,掌心滾燙,知道接下來可能會發生點兒什麼,便欲拒還迎:“可是,你也很累吧?”
“你累嗎?”解雨臣反問。
“我不累。”我道。
解雨臣鬆開了手,走到衣櫃前,拿出兩件新襯衫,一件粉色帶花領的,一件純白色的,接著又是兩條浴巾:“這是換洗的衣服。”他道,“就在這裡洗澡吧,彆出去了。”
我咽了一口唾沫,還沒反應過來,解雨臣就把我薅過去,嘴角被他一親。
“去洗澡吧……”解雨臣在我耳邊低語,“今晚,就睡這裡。”
我是怎麼被他推進浴室的,大腦還沒轉過來,雖然整天叫嚷著想睡他,但真正到了這一天,我卻變得格外忐忑。畢竟要從牽手親吻跨越成納入式的關係,從來沒做過這件事的女孩子,總免不了擔心這個擔心那個。
可一想到解雨臣知道我的古怪能力之後竟然一點兒都不嫌棄和排斥,緊張的感覺逐漸被亢奮取代,我洗澡的速度逐漸加快,恨不得自己就是個光頭,直接擦乾淨了事,這會兒還得花時間吹乾。
不過想一想,如果我是光頭,解雨臣可能就不會從報恩變成以身相許了。
我擦乾身體,吹了頭發,穿上解雨臣的襯衣,是十分柔軟親膚的材質,我揪住衣領聞了聞,沒什麼特彆的香味兒,一如解雨臣本人,他從不使用男士香水。
打開浴室門的時候,突然意識到自己沒有穿底褲,因為之前打算回長沙,所有內衣全在托運的行李箱裡,進來時那條穿過的已經洗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