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聽過這個公司,但“董事長”三個字還是吸引了我的注意,我不清楚這個公司的規模,但解雨臣才25歲,便能有一家自己的公司,還是讓我有些驚訝。
“你不用這麼局促。”解雨臣道,“我們在線上認識過,算是熟人了,你替我治好了厭食症,解決了我的煩惱,現在幫你也是應該的,不要多想。”
我咽了一口唾沫,鄭重其事地問:“你確定是真的讓我幫你去吃?”
“當然。”解雨臣說,“你是知道的,我食量不大。”
我表情嚴肅:“那先說清楚,我沒有錢跟你平坦尾款,如果你是想找個人幫你分擔,乾脆現在就把我放下去。”
解雨臣微微一笑:“所以你從剛才開始就在擔心這件事?放心,我吃飯從來沒有讓女孩子付過錢,不會坑你的。”
儘管明知自己和解雨臣沒有除了債主與還債人之外的關係,但聽他說“從沒讓女孩子付過錢”,我還是有些小小的失落,這表示解雨臣經常換不同的女伴,難怪他和自己第一次見麵就能遊刃有餘。
看來是個海王。
我偷偷地瞄了一眼,解雨臣的側臉比例完美,是個不折不扣的美少年,這樣的人不做海王反而有點失禮。
抵達新月飯店門口,立刻便有穿著唐裝的侍者前來迎接,解雨臣把車停好,那侍者便直接來到副駕駛,先給我開了門,似乎早已透過擋風玻璃,看到副駕駛位的是位女士。
我回頭看了一眼解雨臣,他做了個“請”的手勢,我們兩人同時下車。
屹立在眼前的,是一棟氣派的古式建築,侍者將兩人領進去,我四下打量,飯店總共有兩層樓,一樓是散座,二樓是半封閉式的包廂。
此時正值飯點,食客卻很少,異常冷清。
一樓沒有客人,倒是樓上坐了好幾座,當解雨臣走進去那一刻,幾乎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了我們身上,堂內顯得更安靜了。
一頓飯隨隨便便上萬的大飯店,來這裡用餐的食客穿著都比較正式,我看到男人幾乎都穿著西裝,或者唐服,女人們就算不是禮服,但也著裝講究。
儘管解雨臣沒有刻意穿西裝,但一身休閒裝也非常得體。
我扯了扯衣服,T恤和牛仔褲是最後的倔強,我察覺到肩膀上有條礙眼的走線飛起來了,不得不悄悄抬手將它不露痕跡地壓了下去。
但願沒有人看得出來,我這一身不會超過50塊錢。
食客並未矚目解雨臣太久便收回了視線,也沒人對我評頭論足,但過分安靜的堂內還是讓我感到不自在。
“解小爺,給您二位留的雅間靠窗的座。”說話的人是新月飯店的夥計,“這邊請。”
我被服務生的稱呼吸引過去,很明顯解雨臣是新月飯店的常客,對方才會用尊稱。
雅間很寬,桌子是夠10人使用的八仙桌,四周的一切都顯得古樸而精致,窗外對著城樓,待在這裡,有一種夢回大清的感覺。
夥計遞來兩份菜單,皮質的外殼,手感很好,像是真皮,我翻得小心翼翼,生怕給人弄壞了要賠償。
“蓮子,想吃什麼就報名字。”解雨臣似乎也在看菜單,實際上沒有,他在看我,解雨臣對這裡的菜已經非常熟悉了。
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