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食量還挺大。”解雨臣由衷感慨,他一共點了10道菜,原本以為吃不完,到時候就讓女孩兒打包回去,我有點憔悴,解雨臣就想我吃點好的補補。
可我居然在不知不覺間全都吃了個乾淨,這是5人份的量,那王胖子都吃不了這麼徹底。
倒是讓解雨臣出乎意料。
他記得女孩兒視頻裡飯菜的分量也沒有多到像個大胃王,但顯然我的食量本身不小,做視頻還是保守了。看得出來,我對這頓飯很滿意,解雨臣見我吃得這麼高興,自己的心情也跟著愉悅起來。
於是他又點了五個菜給我打包,讓我帶回家明天中午吃,或者當夜宵。
“不用專門打包!”我嚇壞了,這什麼土豪網友。
“送的。”解雨臣輕描淡寫地說,“新月飯店做活動,這些是贈品,我不愛吃,你不要的話,就可惜了。”
“贈品?”我看向正在認真打包的侍應,“這些是贈品?”
“是的,小姐。”那夥計很上道,“解小爺是這兒的常客,每次他吃完一頓,飯店就會給他贈送幾道菜式。”
不可能是贈品,新月飯店的每一道菜都得精挑細選食材,當天烹飪,沒有剩餘。
“哦,那行。”我聽侍應這麼說,也就信了。
新月飯店的打包盒跟外麵的不一樣,那是一套帶蓋的瓷碗,餐食根據不同的材料,放進了各一的容器中,接著密封,然後又一個個裝進印有新月飯店logo的木盒子裡。
有點像古代的那種手提食籃,相當有儀式感的打包方式。
“碗要怎麼還?”我沒頭沒腦的問。
“這些都是包含在贈送裡麵的,不用還,小姐吃完要是喜歡,就自個兒留著。”那夥計笑盈盈地說。
我看向解雨臣,後者沒有特彆的反應,隻是對我笑了一下。
就在我琢磨著該怎麼感謝解雨臣時,一個青年敲了敲敞開的門,走進包廂,對方很年輕,麵相比起解雨臣來稍顯成熟,目光很是清冷,表情淡漠。
“張會長。”解雨臣認識來者,“我要是知道你在,肯定會來打聲招呼的。”
“解子,你很久沒來了。”這個被叫做張會長的男人看了看我,然後又看向解雨臣。
“這位是我的朋友,秦籽蓮。”解雨臣又對我道,“這位是新月飯店的大堂經理。”
大堂經理姓張,名日山,但解雨臣並沒有告訴我這些信息。
“隻是朋友?”張日山似乎不信,他對解雨臣很熟悉,這孩子從沒帶過姑娘來新月飯店吃飯,兩人有說有笑,顯然不是生意夥伴,或是解家夥計,他今天連嗓都開了,說明跟他一起來的姑娘,在解雨臣那裡有特殊待遇。
解雨臣咳嗽了一聲,沒有回答,反而道:“張會長是來跟我打招呼的嗎?”
張日山也沒繼續為難,道:“你剛剛唱了兩句,很有二爺的調,知道是你來了,上來看看誰能讓解當家開嗓,現在知道了。”他的嘴角淺淺地往上勾起弧度,“記得以後常帶這位小朋友來。”
“您這兒這麼貴,嚇著我的小朋友了。”解雨臣確實很久沒唱戲了,自張家古樓脫出,他受傷不輕,嗓子也跟著遭殃,修養了很長時間才慢慢恢複。
唱戲本來就不是他的本職工作,當初學戲隻是為了掩人耳目和自我保護,霍仙姑去世,霍家亂了方寸,需要解家幫襯,他也沒心思再把唱戲的愛好持續下去。
剛才一時興起,便對著我來了一段。
見他二人你來我往,我在旁聽得一臉茫然,我每個字都聽得懂,但合到一起,就完全無法理解了。
小朋友?誰?我?
張日山見狀,明白這女孩兒對解雨臣的身世還一無所知,便不再多說,當下寒暄了幾句,就送兩人出了飯店大門。
一輛奧迪停在飯點門口,一名踩著黑色高跟鞋的女人從副駕駛出來,女人高挑美豔,十分冷傲,身邊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