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自瀆(2 / 2)

……

他撒手離去,陳宛七獨自在屋裡發呆發愣,頭都要炸了。

吃虧?誰吃虧?虧嗎?交代?交代啥呀?

陳宛七頹廢了半響,失魂落魄的去找阿立討個醒酒藥,剛走到門口就撞見抱劍哥從他屋裡出來。

兩人打了個照麵,陳宛七尷尬的打聲招呼,“早啊,我找阿立。”

“在睡。”

“哦。”

……

“那我就不打擾了。”

陳宛七兩手空空的離去,忍不住又回頭多看幾眼,這兩冤家竟還能睡到一屋。

“等等。”阿正走到她麵前多問一句:“姑娘可知廚房在哪?”

“知道,我順路帶你去吧。”

“有勞。”

阿正往邊上一撤,示意她走前頭,默默跟在她身後。

陳宛七在前麵帶路,根本察覺不到身後還有個人。

走到廚房,阿正拿了滿滿一盆早點,看著像是某個大胃王的飯量。

陳宛七稀奇道:“你給阿立拿的?”

阿正隻點了下頭,拿完東西,又補充道:“他閃著腰了。”

“哦……”

阿正端著飯盆回去,陳宛七獨自在院裡走了兩圈,她無心去猜彆人的事,自己的事都還沒想明白。

昨晚沒怎麼睡好,一想點事就頭疼,她泡了個澡,回到東屋補覺。

繼堯給她一日的時間琢磨,半日不到的功夫就停止了思考。

阿立神色匆匆的敲開東屋,桂嬤嬤竟也跟來,兩人的麵色都不太好看。

“有事嗎?”

阿立不知該怎麼說。

桂嬤嬤隻道:“阿七,皇上宣你進宮。”

……

陳宛七仿佛聽了個笑話,指著自己的鼻子笑著:“我嗎?”

“是。”

……

一抹生硬的笑容僵在嘴角,瞬間哭笑不得。

陳宛七不知發生了何事,按照桂嬤嬤的要求穿戴整齊,渾渾噩噩坐上馬車,整個人都是懵的。

路上阿立同她說了個大概,今早繼堯在皇上麵前掉出一塊手絹,上麵繡著合歡圖。

阿立在她耳邊千叮嚀萬囑咐,陳宛七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今早她親眼看著繼堯換衣服,他根本就沒有帶手絹,拿來的合歡圖?

大殿之上,肅然凝寂。

陳宛七踏入大殿,腦子裡彆無其他,每一步在努力回憶曆史知識。

奈何腦子空空,對於明朝中後期的曆史了解不多,大抵聽過嘉靖和萬曆,還有那位吊死在歪脖子樹上的崇禎皇帝,其餘皆是模糊。

作為沿海之地的福建人,穿越後又待在月港,倒是對戚家軍耳熟能詳,乃至記得有位姓張的千古首輔,唯獨沒聽過……隆慶?

來到這京城她才曉得,他是嘉靖的兒子,萬曆的老爹。

陳宛七不敢抬頭,呼吸都不敢大聲,目光緊緊盯著富麗堂皇的地磚,一抹飛魚服一晃而過,心裡頓時安心許多。

她知道,他在看她。

“奴婢拜見皇上。”

陳宛七憶著桂嬤嬤教她的禮儀磕拜,儘量做到言行得體,仍是稍顯笨拙。

皇帝放下手中的合歡圖,這才抬眼打量著殿下之人。

“你就是那位七公子?”

話音剛落,身旁的陳公公諂媚道:“皇上,可需奴才驗身?”

陳宛七瞬間渾身一僵,一旁的錦衣衛亦是握緊手中的繡春刀。

“朕又不是瞎子,男人女人還分不清楚?”

“是,奴才該死。”

皇帝朝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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