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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茶,王子安當天中午就和新垣結衣、栗可欣離開香江,飛回邕城。
而在中午前,在王子安一行人還在空中旅行時,《平凡之路》就以無敵之姿強勢登上風雲榜,橫掃各大榜單。
對圈內外來說,這是王子安沉澱兩三年後的大爆發。
在爆發內心的獨白時,他還融入千千萬萬平凡之人的自我表白。
人是群居動物,需要傾訴,需要表白。
但不一定每個人都能準確、清晰、順利地表達自己的情感。
好的音樂,做的就是這種工作。
幫人們傳達內心情感,自我升華。
這種情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跟正常人的生理一樣,一旦得到宣泄,那個叫酣暢淋漓。
更為珍貴的是,這種情感宣泄過後,隻會讓人更痛快,不會產生那種索然無味,立地成佛的悵然感。
“他的故事將會重新回到舊人新人的視野裡,重新得到審判。”
“是啊,當初的審判根本就不是審判,而是網絡暴力。”
“被稱為網絡暴力,那就是違法,犯罪。隻是,隻能用法不責眾來掩蓋過去。”
“有些媒體太不負責任了,捕風捉影,無限放大公眾人物的缺點。”
“那是缺點嗎?完全就是汙蔑,耍大牌什麼的先不說。風流韻事,你情我願,在古代可是佳話,在現在頂多也就被稱為生活作風不良,怎麼在媒體和一些網友的推波助瀾下,就變成了十惡不赦?”
“沒辦法,網絡普及,一台兩三百塊錢的智能機就能上網,這個世界吊絲居多,這些人湧進網絡,網絡想不亂能行嗎?”
“趕緊掙錢脫離貧民區吧,我住在一個貧民區裡,大半夜經常一堆路邊大排檔喝酒回來的吊絲吵哄哄的,發酒瘋,就是不回屋睡覺。”
“有時公眾人物也是弱勢群體,沒後台沒背景,有錢都不好使,有委屈也隻能受著。”
有媒體和網友發表言論。
李藝紅的作用在這個時候完全體現了出來,她不用跟王子安商量,自己就開始公關一些媒體,引導言論。
王子安即便是黑的,她也要開始努力給他漂白。
一個月不行,就兩個月,甚至一年,兩年也在所不惜。
此時的邕城,黃廷飛和姚明月、王依姍已經先一步從平陽過來等候王子安。
王子安現在忙著呢,不比跑通告的平香流櫻閒。
他打算花三四天的時間給黃廷飛他們錄歌。
黃廷飛他們是從王家過來了,但此時的王家還有人守家。
她就是姚明月的半經紀人半助理的一個女孩。
留她在王家,主要是王家還有雞鴨要喂養。
菜園裡的菜可以晾幾天,不用淋,雞鴨卻不行。
也幸虧王家沒養豬,不然那姑娘得哭暈。
想我堂堂一個二線藝人的助理、經紀人,年薪都馬上幾百萬了,還得喂雞喂鴨喂豬。
大兵錄音棚。
樂隊成員外加幾個王子安提前讓大兵準備的外援,此時在等王子安過來錄伴奏。
其實他們跟王子安合作過太多次,編曲、錄伴奏的稿子王子安早就發給大兵。
王子安還沒過來之前,他們已經先試錄幾個點。
從買賣、雇傭關係變成朋友關係,這點就是好。
錄音棚和大兵他們不用非得等王子安過來才上鐘,反正都提前來了,開工就開工吧。
“這次不知道誰過來?”已經發福胖得跟墩子似的吉他手笑道。
“總之肯定都是了不得的人物。”有人笑道。
“那不一定,王子安挺喜歡捧新人的,他希望這個市場出現更記多的新麵孔,百花齊放,對樂壇有好處。”大兵邊調試貝斯音邊說道。
幾人邊忙活兒,邊說著笑著。
沒多久,王子安帶人來了。
噶?
看到王依姍,大家瞪大眼睛。
再看到姚明月,幾人瞪掉一地眼珠子。
王子安在網上的事,大兵他們不可能不知道。
我擦勒,果然自己玩的還是小圈子,小把戲。
人家王子安那玩得才是玩啊。
王依姍和王子安前身的戀情沒公布,外界並不知道。
但王子安前身和姚明月那可是官宣過的。
後來反目成仇。
現在。
大兵他們都覺得自己是受害者,被騙了。
一起來錄歌,有說有笑,這算什麼啊。
“子安,你們這算不算是愚弄百姓?”大兵偷偷找王子安說話,朋友間,這種玩笑話還是可以說的。
“廢話,當然不算了。我們又不是為人民服務的那類人,我們隻是個小人物,怎麼愚弄百姓?”王子安可不承認,雖然他確實帶著這個心理,愚弄黑粉。
我要讓那些黑我的人,不再相信愛情,不再相信世界。
我就是想惡心他們。
大兵無語,昨晚演唱會上都是糊弄人了咯?
還說自己平凡,找到了平凡,以後要做個平凡的人。
鬼才信你的話。
你這是不嫌事大,不嫌棄黑粉不發瘋。
對於王子安的想法,李藝紅也知道一些。
但她沒阻攔。
一方麵,王子安得堅守自己的信念,他沒有錯,與黑粉剛到底。
一方麵,李藝紅也得公關媒體。
網友大多是沒有主見的,牆頭草,不足為慮。
把媒體公關好,王子安“洗白”並不難。
他又不是殺人犯,洗不了。
“表哥,不先錄個小樣給胡導先嗎,直接錄正式版?”錄歌的時候,黃廷飛問王子安。
對於音樂,黃廷飛再怎麼不專業,也知道這個流程。
王子安問道:“為什麼要浪費那時間?”
黃廷飛有些迷茫:“不是先錄個小樣兒,給胡導聽聽,他覺得可以,咱再錄CD版嗎?”
“你不是看過學過,覺得肯定沒問題嘛?”王子安笑道。
黃廷飛尷尬道:“我是覺得可以,但得看人家吧,決定權不在我手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