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羽瀧有沒有被謝共秋下過蠱。”
此話一出,震驚了在場所有人,唯獨依偎在夏檀兒懷裡的東陵九神色淡然。
他就知道夏檀兒不是突然問起蠱蟲之事,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麼才趁機詢問的,果然不出所料。
也是這一瞬間,瞧見風驚棠眼裡下意識的迷茫和皺起的眉頭,夏檀兒已然可以完全判斷出來風驚棠並不知曉這件事。
“夏檀兒,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爹怎麼會對我娘下蠱?”
“你辱我的名聲便罷了,如今還要禍及我爹,這件事我絕對不能這麼算了!”
“隻是猜測而已,你何必有這麼大的反應。”
“那倘若彆人懷疑你肚子裡的孩子是這位九皇叔的,你作何想。”
東陵九和西陵澈兩人同時瞳孔微縮,兩雙眼睛盯著風驚棠如同盯著獵物一樣,隻要他再講錯一句,他們兩怕是會同時出手讓風驚棠斃命。
知道真相的兩個人不知道多少小心翼翼,一邊瞪著風驚棠一邊又注意著夏檀兒的反應,見夏檀兒臉上平靜的沒有掀起一丁點的波瀾,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隻是這歎氣歎的太過同時,東陵九和西陵澈同時注意到了對方,隻對視一眼兩人又撇開了臉。
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緣故,夏檀兒平靜的不得了,甚至還歪著腦袋就像看蠢貨一樣看著風驚棠。
“然後呢,就算肚子裡的孩子是九皇叔的那有如何,任何人都有基於自己心中想法的合理猜測,人和動物最大的區彆就是人有思想,我可沒法剝奪彆人的思想。”
這話回懟的風驚棠啞口無言,夏檀兒好像總有本事能將死的說成活的,怪不得這些人都聽她的命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