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牧馳完全看不下去風驚棠這幅扭捏作態,大大方方的不就好了嘛,還非得做出這麼一副為難樣,這性子跟他一點都不相像,先前的開放傲氣都不知道去哪了。
也是因著的解圍,風驚棠的不知所措才稍作緩解。
風驚棠抬眸瞪了風牧馳一眼,忙露出滿眼的笑意看向陸以沫。
“多謝沫姨。”
“客套話不用說,都是自己人,走吧,一起去用膳。”
“沫姨請。”
陸以沫作為這一群人中的長輩,理所當然的被簇擁著朝飯桌走去。
夏淩櫪跟在後頭瞧著西陵澈和風驚棠的舉動,詫異的同風牧馳對視了一眼。
“風少主,你說這一個兩個的刺頭子怎麼到我娘麵前乖的跟隻兔子似的?囂張跋扈陰險毒辣都不見了。”
“可能沫姨比他們還難搞,要不然怎麼會生出檀兒,反正就連我也搞不定檀兒。”
“嗯,有些道理……但本官也是我娘生的,怎麼他們就不怕本官?”
風牧馳轉頭上下掃了夏淩櫪一眼,隻抿了抿嘴未說出一句評判的話。
一切儘在不言中,夏淩櫪和夏檀兒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光光就衝風牧馳當初要殺夏檀兒,夏檀兒卻將他收入麾下,甚至連風影樓一起吞了,就這一點夏淩櫪就做不到。
若是做的到,這會子就不會一口一句風少主喊著,直接直呼其名了。
“夏大人,咱們還是用膳吧,要不然菜都涼了。”
“也……也好,風少主請。”
夏淩櫪這隻狐狸哪裡看不出來風牧馳在轉移話題,既然如此他還是彆自取其辱了。
風影樓這頭已經吃上了美味佳肴,夏檀兒那頭卻阻滯不前。
前頭的路一切都順利的不得了,連入城都暢通無阻。
可就在離陸府還有大約兩柱香的距離時,這一列行伍卻被攔了下來。
前方開路的人馬驟然停了下來,隨後一將士從前頭匆匆跑來。
“啟稟將軍,前頭有人打起來了。將軍,咱們要管嘛?”
“不管。派人去縣衙叫該管的人管,我們繞過去。”
“是!”
陸以海可不是聖人,完全沒有救人於水火之中的愛好,再者東陵九和夏檀兒還在馬車裡,他隻盼著能順利回陸府,將夏檀兒安置好後早些去看外甥。
這一列隊伍就這樣從鬨市中穿了過去,也是吵鬨哭喊聲傳到了馬車裡,東陵九才在夏檀兒的示意下撩開車簾往外看了一眼。
“九皇叔,外頭出什麼事了?”
“一位姑娘跪在酒樓前哭的梨花帶雨臉上的巴掌印鮮紅無比,一旁的男子凶神惡煞的瞪了她一眼,而後諂媚的和另外一個男人在說話。”
“這場景,怎麼聽起來這麼熟悉。”像是以前電視劇裡賣女兒入青樓的橋段。“我看一眼。”
夏檀兒剛要探頭朝外望一眼,車簾子就被東陵九給放了下來。
“不好,你現在坐月子不能吹風,這些事我們不必管,呆會本王命負責這裡的官差過去就好。”
“那好吧。”
東陵九都這麼說了,夏檀兒也不再理會,繼續乖乖的窩在東陵九的懷裡享受著他的溫暖。
彼時酒樓門口,那位穿著白衣淚眼汪汪的女子看著這一列行伍從眼前路過,連停都不帶停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