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好說。”
事情都溝通好了,接下來沒有後顧之優,穀主也能夠放心大膽的帶著馮太醫去夏檀兒那。
用這招威脅彆人雖然不恥,但有用呀,有用就是好招。
在這二人離開之後,陸以沫再次端起那杯還未涼透的清茶輕抿了一口。
她將茶杯放在一旁,從主位上站了起來,緩步走到門口依偎著看向天幕中掛著的那輪皎潔的明月。
沉思數秒,陸以沫勾唇一笑。
“東陵的天也該變一變了。”
閨房門口,穀主敲了敲房門。
“檀丫頭,檀丫頭。”
“是誰?”
“是老夫。檀丫頭你睡下沒。”
穀主這聲音溫柔的,簡直和剛才的驕傲老頑童完全不是一個人。
在一旁縮著的馮太醫都有些吃驚夏檀兒在穀主心中的地位。
但也因此,他萬分不敢懈怠了夏檀兒,若是能搭上陸家和神醫穀這條線,他此生……哦,不,是幾代都無憾了。
“還沒呢,穀主前來可是有什麼事?”
“宮裡來了個太醫,說要給你診診脈。有老夫在他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還弄的這麼大費周章做什麼。”
“原是如此,穀主你們進來吧。”
“好嘞。”
“檀兒說我們可以進去,馮太醫,你待會行事可要注意些,檀兒的脾氣可不好惹,萬一生氣了動不動就是一刀,削你的血肉那是眨眼之間的事。”
“下……下官明白。”
馮太醫再次擦了一把額間的汗,他知道穀主的話裡多有唬人的成分在,但是萬一呢,夏檀兒的事跡他也不是沒有聽說過,總之是個不好惹的主,他還是小心為上。
得了馮太醫的保證,穀主才輕手輕腳的推開房門,一進去艾草熏香味撲鼻而來。
“檀兒這一胎凶險的很,好幾次都要墜了,還是老夫醫術高明硬是給保住了,這會子熏一熏艾,希望生出來的孩子能健壯些。”
“是,是,穀主說的是。”
馮太醫也是曉得熏艾的用意,但現在這情況瞧著也沒有特彆之處,他想不明白為何陸以沫和穀主先前要這樣防備。
“馮太醫,恕我月份大了不好起身行禮,還望馮太醫見諒。”
“那的話,夏姑娘身子最為要緊,禮數什麼的不重要,更何況下官還想有機會要向夏姑娘討教討教醫術呢。”
“馮太醫客氣了,這屋子裡也沒有婢女伺候著,有勞馮太醫親自動手找一張椅子坐下,方便把脈。”
這下子,連穀主都有點好奇夏檀兒要怎麼做了。
這病裝的出來,但懷孕的脈象可不好裝,更何況穀主先前也問過夏檀兒會不會把脈之類的,夏檀兒可是當場否定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