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直到了下午酉時,馮太醫才回宮。
一入宮,他直奔皇後的寢殿而去,照麵之際,馮太醫撲通一聲跪在了皇後跟前。
“啟稟皇後娘娘,夏檀兒今日生產,喜得麟兒。陸將軍高興,賞賜下官白銀五十兩足餘。還請皇後娘娘查看。”
馮太醫恭恭敬敬的從懷中掏出錦囊遞到皇後跟前,他跪在那垂著腦袋不敢看向皇後。
皇後掃了這錦囊一眼,端起一杯茶水小飲了一口後,這才開始問話。
“孩子當真是今日出生的?你親眼瞧見的?”
“回皇後娘娘的話,下官無能,因陸府中人阻攔下官並未入內瞧見夏檀兒生產的過程。”
“那脈象呢?脈象可是有孕的?”
“回稟皇後娘娘,下官到陸府時隨穀主入內為夏檀兒診脈,夏檀兒的脈象虛弱浮絲,脈沉細無力,但並未能肯定是否有孕,皆因夏檀兒先前有流產跡象所致。”
馮太醫可不敢在皇後麵前說錯半個字,他的一言一行都被皇後身邊的人盯著的,哪怕心裡是打算站到陸家這一邊,但他也要在皇後麵前明哲保身。
“這麼說來,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了。”
“請皇後娘娘恕罪,是下官無能。夏檀兒身邊有神醫穀穀主幫襯,即便早前生產,隻怕這穀主也有能力讓下官把錯脈象。”
皇後聞言,雙眼眯起。她再次端起茶杯飲了一口。
“退下吧。今日之事若是敢說出去……”
“皇後娘娘放心,下官知道該怎麼做。”
“嗯。”
馮太醫朝皇後行了一禮,匆匆離開寢殿朝太醫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