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風驚棠此人還是要再考察考察,盲目信任隻怕一招落錯滿盤皆輸。
“這件事,本宮做不了主,讓檀兒跟著一起去都費了本宮不少的心思,檀兒不是好忽悠的人。”
“何況,你如今表麵上是檀兒的人,本宮主動提及讓檀兒將你們二人帶去,未免有些此地無銀。檀兒一定會有所懷疑。”
風驚棠聞言點頭肯定。
“這倒是,那女人有時候確實過於聰慧,一點點風吹草動都能推測出前因後果來,這一點實在可怕。還是要小心著些莫暴露了你我之間的關係。”
西陵澈勾唇,那雙桃花眼玩味的瞧了風驚棠一眼。
“方才在廳堂時,你露出那抹神情,本宮還以為你真聽進去風牧馳的話徹底歇了要幫本宮的打算,原來你隻是裝的。”
“一碼歸一碼,風牧馳不過是披著夏檀兒的狐皮試圖勸說我而已,真情假意我分的清楚。”
風驚棠昂頭,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儘,轉而又提起茶壺再倒了一杯。
“我這人生來浪蕩,一朝一夕過的都是顛沛流離的生活,讓我安定下來可沒這麼容易。”
西陵澈掃了一眼風驚棠手中的茶杯,再次勾唇。
他並未接上風驚棠的話,隻是轉動著手裡的茶杯,眼中意味深長。
“陸府的茶,是不錯。”
走廊上。
陸以海和穀主二人疾步趕路,隻一會就到了夏檀兒的房外。比起陸以海的氣息沉穩,穀主累的連句話都說不出口,彎著腰大喘著粗氣。
陸以海回頭看了穀主一眼,見穀主朝他擺手示意自己沒事,他回首抬手剛要敲響房門,房門便自動打開了。
“舅舅,穀主,二位請進。”
陸以海有些詫異,他完全沒想到東陵九會親自開門,隻是後來進去一看,才發現屋內連個下人侍衛都沒有,也是,東陵九就算再尊貴,總不能讓夏檀兒這個時候從床上爬下來開門。
“檀兒,有結果了!”
“正巧,舅舅,我這也有發現。舅舅你先說。”
“方才仔細詢問了下人,起先還不承認,一番威逼利誘後發現下人如你所說並未丟掉牛乳糕,而是幾人分食了此物,也是同一時間突發腹痛,後經穀主把脈得知脈象與以沫的一模一樣。”
“這樣看來,牛乳糕中確實被下了蠱蟲,而且每一塊都是。”
“這牛乳糕是皇後讓以沫帶來陸府的,皇後這是想控製本將軍。”
“恐怕不止,每一塊都下了,倘若住在府裡的人分一分……那就是北陵西陵還有風影樓……甚至是……”
夏檀兒轉頭朝東陵九看了一眼。倘若東陵九也分食了牛乳糕,那東陵也會被控製其中。
“皇後竟然如此歹毒,當年真是錯看了她。”
“舅舅,此事稍後再議,眼下我將蠱蟲從娘的體內取了出來,你們對比看看和那日死士體內爬出來的是不是一樣的。”
“還能取出來?檀兒,你會排蠱之術?”
夏檀兒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