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叔,我娘她怎麼樣了,怎麼會突然昏厥了?”“中毒。”
“中毒?誰下的?什麼毒,能解嘛?”
“尚未查出來,本王已經命夏淩櫪去審問那個小廝,待會應該就有結果了,至於是什麼毒……”
東陵九轉頭看向穀主。夏檀兒忙上前詢問。
“穀主?”
穀主搖了搖頭。
“沒有找到藥粉,光靠把脈判斷不出是什麼毒。”
“藥粉?”
“是不是隻要查出藥粉是什麼,穀主就能將解藥配出來。”
“按理說如此。”
夏檀兒看向來福。初來乍到不認得府中的人很正常,但是架不住夏檀兒會推理。隻是稍作一想,便知這人是陸府的管家。
“勞煩這位伯伯告知一下,我娘是怎麼中毒的?”
“小小姐言重了,奴才隻是府中的管家不敢讓小小姐稱呼伯伯二字,小小姐喚奴才來福便好。”
對方都這麼說了,夏檀兒也懶得推辭。
“來福,你將我娘如何中毒一事一字不落的告訴我一聲。”
方才在路上聽少卿隻是簡單的講了講。她不敢保證夏淩櫪查案的本事有多高,要想查出真相還是由自己做主更加放心。
來福聽此看了東陵九一眼。東陵九又看向少卿。
“沒有本王的命令,不準任何人靠近這間房間,命其他人退下。”
“是,主子。”
等到房門窗軒皆數關上,紅袖和少卿二人站在門外防守確定不會隔牆有耳。東陵九才從懷中取出先前的那封信遞到夏檀兒的手中。
“檀兒,你且看看這封信可是你寫給陸夫人的?”
夏檀兒狐疑的看了東陵九一眼,打開信封一瞧。立馬明白過來東陵九方才的舉動究竟意欲何為。
“這字體雖同我寫的很像,但確實不是我寫的。”
東陵九點了點頭,他肯定是信夏檀兒的,但是以防陸府中人不信,也為了夏檀兒日後能夠掌攬大權所以隻能先用這種方式洗清夏檀兒的嫌疑。
“來福,你將今天發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告知檀兒。”
“是。”
為了夏檀兒能更清楚的了解其中的前因後果,來福甚至還演上了,一下子扮自己一下子又扮上陸以沫然後還扮那個遞信的下人。最後隨著“陸以沫”倒下,夏檀兒已經將事情的經過了解清楚了。
“所以,穀主方才所說的藥粉很有可能在這信封裡?”
“不錯,可老夫方才已經查遍了,都不曾查出來,檀丫頭你有什麼辦法嗎?”
“有,不過這封信可能會毀了。”
夏檀兒自己倒是不介意,但問題是陸家的管家會不會以為是她在消滅證據。她意味深長的看了來福一眼。卻見來福沒有一絲顧慮的點了點頭。
“隻要能救小姐,什麼辦法都要試一試,更何況既是有人嫁禍給小小姐,那這封信更不能留存於世。”
“那好,來福,你去給我準備一個房間不準任何人進來。”
“檀兒,我替你守門,彆人我不放心。”
風牧馳拉過夏檀兒的衣角,鄭重其事的向夏檀兒請願。
夏檀兒點了點頭。兩人的對視明明是那般清白無辜,可東陵九卻不高興極了。他這麼忙的人,為了夏檀兒深更半夜來陸府主持大局,
夏檀兒從進門開始就沒正視過他一眼,就連謝謝也未曾同他說一句。眼下還當著他的麵跟風牧馳這樣對視,夏檀兒當真是沒將他放在眼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