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塵一聽,立馬抬頭朝向夏檀兒的方向。
“夏姑娘所言正是在下今日的感受。”
“你也如此?“
見薛塵對著她點了點頭,夏檀兒當即站了起來。宇文越看著兩人的舉動說不出的默契,還沉浸在想象這兩人日後做了夫妻的場麵,絲毫沒有察覺這話裡頭的含義。
“不知薛公子可知曉今日對你下藥之人是誰?”
“在下應皇上之邀入宮為宮中的幾位皇子公主講學,後麵得閒飲了一杯茶水,約莫三炷香的時辰後,渾身無力連站也站不起來了,回過神時聽到六公主東陵言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更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細帶在被一點一點的解開。”
“東陵言?居然是她!”
誒,不對啊,按理說春日宴的時候東陵言還沒有回宮,難道這個合歡散是同一人所有不同人使用?
“那薛公子後來又是怎麼逃出來的?”
都已經成了魚肉,還能逃過東陵言這刀俎,夏檀兒這一下子對薛塵的敬佩之心猶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更是好奇他究竟是怎麼從東陵言的手中逃出來的。
“暗衛幫忙,及時點了東陵言的睡穴,我才得以幸免。”
幸免兩字可見薛塵對東陵言的討厭,隻要討厭東陵言,那他們兩就是好朋友,夏檀兒這一刻直接將薛塵在她心中的地位提升了一個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