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止了血不就行了,還分什麼我和虞夭夭的,現在就隻有這藥你愛用不用,我可不是專門伺候人的!”“不是檀兒,你,你彆生氣嘛……”
自知理虧外加無理取鬨,風牧馳求饒的音調立馬低了三個度。
“檀兒,好檀兒~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我實在是信不過那個虞夭夭,這才不想用止血藥的。“
“信不過,為什麼信不過?”
說到這一點,其實夏檀兒也覺著有點奇怪,那虞夭夭同風牧馳也是第一次見麵,兩個人居然能夠不由分說的吵起來,實在是不太對勁。
“你說出個理由來我就原諒你。”
”啊呀,這裡頭的理由可複雜了,我一時半會說不清楚,日後有機會我再一五一十的告訴你。“
“說。”
夏檀兒當即擺出一副做家長的氣勢,回應風牧馳的言語裡還帶著不得違抗的霸氣。
風牧馳見夏檀兒要審問自己忙朝著站在一旁的東陵九使了使眼色,可偏偏東陵九跟沒看到似的一句話都不幫忙作答,見躲不過去風牧馳隻好搬來板凳在夏檀兒麵前乖乖坐好。
“這裡麵有很深的淵源,很是複雜的,恐怕一個晚上都講不完,檀兒要不明日我在路上講給你聽?”
風牧馳不死心,還要再掙紮一下。
東陵九瞧了風牧馳一眼,藏著身後的手暗暗的戳了戳夏檀兒的後背。
夏檀兒回頭看向東陵九,兩個人什麼話都沒有說卻能從對方的眼裡看出意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