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覺著並不是沒有可能。”“怎麼說？”
東陵九並未說話，隻是轉頭看向風牧弛。
風牧弛無奈的抿了抿嘴，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九皇叔你不就是想說我風影樓裡有個會易容術的高手嘛，但是可以放心，我風影樓的那位高手如今尚在西陵做自己的任務，西陵和臨秦距離甚遠他絕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易容術？”
沒想到這東西古代當真有啊，現代有整容有改妝，不管是整容手術還是化妝品古代都不具備這個條件，那他是怎麼易容的，難不成是摘下死人的人皮麵具整理之後戴在自己的臉上？
“能扮成世界上任何一個人，就連言行舉止都能模仿，這就叫易容術，檀兒沒想到你這麼博學多聞的人都沒有聽過？”
“嗯……”
夏檀兒不敢多說，生怕說多錯多把自己暴露了。
怕東陵九會追著這一點深究，夏檀兒急忙轉移話題。
“那這易容術好學嘛？”
“若是好學，這天下誰都能易容成其他人了，易容術是獨門手藝隻傳女不傳男，會這一技法的前輩都已經去世了，現在就隻剩下我風影樓的那位手下，除非是她親自傳授，其他人是不可能學會的。”
“可是……你這麼一說，我突然覺著其他人也不是不可能學不會。你也說了傳女不傳男，但你那位手下萬一紅鸞心動，芳心相許，而對方男子特意在她不設防之時偷學呢，這技藝不就泄露出去了。”
“……”
風牧弛嘴巴張在半空，開也不是閉也不是，夏檀兒這話，風牧弛還真無力反駁。
素日裡他除了自己親近的幾個手下之外，其他人他從未花心思去了解過，都是直接下命令讓他們去做，那些手下是什麼樣的人，他還真不知道。